因为她里头束了胸,看起来并不大。
萧聿灼视线落在她发育可怜的胸脯上。
她真是女子。
她没骗他,她是女子。
他费了好大的力才将狂喜压制,因为此刻他不能露出半点惊喜。
侧身错了一步,将她挡在身后,谁家女子做这般不雅动作。
皇上看他神色淡定如常,质疑的话也随之而下:“御王,她是女儿身,你可知情?”
萧聿灼没给沐乔留说话余地,牵了她手领她一起跪下:“父皇,她若不是女子,儿臣何须将她留在身边。”
此刻他不知也必然是知,否则,她欺君罔上,父皇必砍她脑袋。
沐乔一脸不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手指被他紧紧捏着,捏的她生疼,他在告诫她别乱说话。
不说嘛就不说嘛,能不能轻点捏。
只听他继续道:“父皇,儿臣在大金没带婢女的习惯。
回京后,儿臣觉得沐乔聪明伶俐,便让她扮作侍卫留在身边服侍。
父皇,儿臣有罪,未能及时向您禀明。
儿臣也没料到,儿臣不过使唤一个贴身婢女服侍。
如此正常之事,竟会惹来轩然大波,令皇家蒙羞。
儿臣考虑不周,请父皇降罪。”
他短短几句话,一来,将沐乔欺君之罪揽在自己身上。
二来,提到大金,唤起父皇对他愧疚之心,从而心软对他从轻发落。
三来,暗暗提醒父皇,有人想置他于死地。
这个‘有人’是谁,皇上心知肚明。
皇上双眼凌厉之色,向太子所坐之位逼视过去。
帝王慑人的气场,骇的太子心头猛地一颤。
皇上将视线移到下跪着的萧聿灼身上。
看着与自己九分相似的眉眼。
幽禁的这段时间,他脸颊明显比上次见清瘦许多。
这孩子,从小失去母亲,他做父皇的,也没尽过一天养育之责。
甚至直到两年前才知道他的存在。
他虽为帝王,却也是父亲,加之他膝下子嗣单薄。
舐犊情深,看他吃苦说不心疼是假的。
说起来,这次他狠下心惩罚他,无非是逼他娶侧妃,令他迷途知返。
既然这个沐乔是女子,他这方面是正常的。
他再逼他纳侧妃,必会将他逼走。
思及此,皇上叹了口气:“灼儿,朕不管你宠幸哪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