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呼小叫,臀上又挨了三杖,他疼的更是卖力惨叫。
东丰彻、东丰徒闻声而来,一进门飞脚就将两个挥杖的家仆踹开。
忙将宝贝侄儿扶起。
灰诘也因此躲过一次重打,他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退到一旁。
东丰彻心疼地为大侄子擦汗:“美堂,怎么样,是不是很痛,二叔带你上药去。”
东丰美堂屁股像着了火一样,委屈的连连点头:“二叔,爹打的我好疼。”
看他如此惨状,东丰徒生气:“大哥,你打我也就罢了。
美堂还小,做事难免冲动,你对他用家法,他没挨过打哪受的住。”
东丰德恼怒:“你们不问问他在外做了什么?
你们如此纵容他,他得罪御王,将来让他害的我东丰家满门抄斩,你们就安心了?”
东丰彻不满回道:“大哥,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
美堂犯错,你罚他跪祠堂,何必动家法,你把他打坏怎么办?”
“你们。。你们。。”
东丰德指着这三个骨肉至亲,怒容满面:“你们一个个惯着他,都给我去祠堂反省。”
他说完一甩长袖愤然离去。
“又是祠堂,去就去,又不是没去过。”东丰徒说着走到侄儿身边:“我说美堂,你在外干什么坏事了,惹你爹生这么大气。”
东丰美堂道:“我朋友遭人陷害,被大理寺缉拿问罪。
我朋友是清白的,我便带了人证物证,替我朋友开罪。
不巧遇到御王,我做了我认为对的事,并没存心招惹御王。
也不知爹干什么生这么大气。”
东丰徒此刻还不知,他口中的朋友正是害他挨鞭挨家法的沐乔。
魁子巷事件后,他被御王狠抽了一百鞭,又被大哥打了一百藤杖。
他身上鞭痕、棍痕犹在。
他本就对御王心存不满,沉下脸道:“美堂,三叔支持你。”
他不能把对御王的不满说出口:“大哥就是狠心,为个外人,每次让自家人遭罪。”
东丰彻看他一眼:“行了,你别抱怨了,拿些祛淤的药给美堂,到祠堂反省。”
“行了,我知道了,走吧。”东丰徒听到祠堂心头就起火,不耐烦摆摆手。
御王府
萧聿灼把人拖进书房,沉着脸把人摁坐在罗汉床上。
上次她受伤,罗汉床本就为她搬来书房。
“你先给本王乖乖坐着,等本王忙完再来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