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云布出声拦下:“王爷,属下认为沐乔天生对情感愚钝。
您再给她些时间整理自己心意。
王爷,您决定喜爱一个男子了吗?”
“大胆!”被说到痛处,萧聿灼斥他一句。
云布忙抱拳:“王爷恕罪,属下只是实话实说。
您的身份无法给予她名分,依沐乔性子,不会听话的困在您为她打制的金丝笼。
您折断她翅膀,将她困住,将来必会两败俱伤。
不如趁她现在懵懂尚未泥足深陷,放过您自己,也放过她。”
云布冒着被处罚的风险进言。
魁子巷一事后,只留他和东丰徒见过沐乔的癫狂,他觉得她十分邪门。
二来,他看得出王爷对沐乔动了心。
王爷身份特殊,这种搬不到台面的关系。
寂寞时私底下可以排遣,动了真情便是致命。
萧聿灼坐回书桌,心神混乱,云布所说正是他之所忧。
“你先下去。”
“属下告退。”
萧聿灼坐在书房沉思,一坐便坐了一下午。
秋安几次想进去贴贴,让正六恶狠狠拦下。
沐乔一整个下午,胸口像堵着一块石头。
她不懂,为什么她看到萧聿灼对秋安好,她会生出难过的情绪。
这种感觉之前她从未有过,一下午闷声干活,不讲半句话。
刘头待在马房,不知府门发生的事,只道她干活累了。
府门风波后,府上眼红沐乔的奴仆杂役,又开始蠢蠢欲动。
王爷打她板子了,看来她要彻底失宠。
之前吃过亏的,喊了人堵在她回佛堂小道上。
沐乔心情不好,碰到这群出气筒,不打白不打。
一阵阵惨叫过后,二十人残了十双。
沐乔扬长而去,佛堂婢女小艾为她打好吃食,温水,见她心事重重,没敢像平日眨眼睛放电。
沐乔用过晚饭,冲过凉,正准备睡觉。
房门砰一声被人大力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