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脸上就是一喜:“是,王爷!”
他立即将宽大的广袖绕腕缠紧,不料锦缎丝滑马上就松散垂落下来。
他一急,忙松了腰带将宽大外袍脱下,露出窄袖紧身里衣。
他轻步近前,跪伏在地,一下一下力道均匀的捶了起来。
萧聿灼看书,用余光扫了眼他敛眉垂目的清秀脸庞。
这几天他一直待在他身边,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
少布搜查过他屋,也没找到与蛊毒有关的物件。
他错怪他了?
还是说他对他冷漠,看得又紧,他没机会动作。
思及此,萧聿灼放下书抬手抚上他肩膀布料:“秋安,本王赐你的衣裳,你可喜欢?”
秋安停下动作,一副受宠若惊又倍感委屈的样子。
清亮的眸抬起时怯生生道:“王爷,只要是您赐予奴才的,即便粗布麻衣奴才也欢喜非常。”
萧聿灼眸如深潭,高深莫测,他修长手指滑过他脸颊颌骨:“本王前段时间罚你苦力,你心中可怨怪本王。”
“不怨,奴才也不敢。”秋安被挑逗的身体颤了颤,壮着胆子摩挲上王爷的手。
清目含情:“王爷,之前奴才从未奢望得到王爷宠爱。
奴才知道自己平庸无奇,入不了王爷眼。
可那夜、那夜一别,奴才的心便再难自控。
王爷,那晚在阁楼奴才是心甘情愿伺候您的。
奴才对您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此生不渝。
奴才擅闯阁楼惊扰王爷,奴才知道错了,求王爷别赶奴才走。”
他这一番情真意切表白,萧聿灼当耳边风吹过。
他扬唇一笑,给他宠溺的错觉:“本王不会赶你走,秋安,你的心思本王明白。”
他说着不着痕迹从他手抽回手,将他扶起:“别跪了,跪久了本王心疼。”
秋安顿时喜极而泣:“王爷体恤,奴才受宠若惊。”
他这副模样,萧聿灼心中无感:“本王亲自调来长庆殿的人,自然要多宠着,你这些天在浣衣处吃苦,人清瘦了。
听闻京城新开了一家慈仁堂,他家的药,药效奇佳。
你找蔡管事领些银子,到慈仁堂买些补身子的药,把身子养好才能尽心服侍本王。”
幸福来得太突然。
秋安顺理成章把服侍理解为侍寝,极力压制内心狂喜:“王爷,奴才明日便去。”
萧聿灼点了点头,拿起书看。
晚上,萧聿灼用过晚饭散步,不知不觉走进沐乔住过的屋子。
南一识趣的赶紧点亮烛火。
房间没动一桌一椅,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