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靖安岂敢抢二皇兄的人,皇兄莫要误会。”
萧靖安与这位回京两年的皇兄接触不多。
听他声音冰冷,顿时花容失色。
极力将罪责安在沐乔身上:“二皇兄,我让她帮我搬熏笼,这奴才竟敢抗命。
皇兄你一定要为皇妹做主。”她满脸委屈告状。
萧聿灼敛眸凛声:“皇妹,本王府上苦力多如牛毛,哪个不比伤号强。
来人,为公主搬熏笼。”
立时进来一高壮仆人,将熏笼稳稳托起。
萧靖安不肯罢休:“可是皇兄她顶撞我,以下犯上,我要带她回去重重处罚。”
萧聿灼态度骤然冷漠:“皇妹,你出宫许久,还是赶快回宫去吧!”
“二皇兄,你赶我走!”
萧靖安委屈万分,却不敢过分逾越。
半路杀回来的二皇兄,不像太子哥哥无条件宠她。
她心里畏惧,暗忖二皇兄回的不是时候。
萧靖安狠狠瞪了沐乔一眼,怒气冲冲带大部队撤走。
蔡管事送公主出府,云布退回位置。
萧聿灼走到她身边:“幸好本王回的及时,你没事吧?”
沐乔摇头。
“你刚才是不是准备出手?”
沐乔点了下头又摇头否认。
“你伤好了?”
沐乔点头。
萧聿灼见她不是摇头就是点头,不悦道:“你哑巴了?让我刁蛮皇妹吓傻了?”
沐乔摇头:“属下怕说错话,惹王爷生气。”
昨晚莫名其妙生气的不是你是谁?
“你这副样子,本王气的得起来吗,行了,去书房等我,本王回寝殿更衣。”
“是。”
沐乔暗暗松气,还好他说的是去书房,不是去卧房。
每次双双待在卧房,她总有种被他强制扑倒的危机感。
沐乔踏进书房,赫然见靠墙处多了一支胡桃木罗汉床。
谁家书房摆床,她赶紧询问百知。
百知一脸欠揍笑容:“沐侍卫,王爷顾及你受伤,怕你累,故而一早便让人搬了这罗汉床。”
沐乔看着罗汉床,浓浓的危机感从脚底窜上脑门,凉飕飕的。
萧聿灼换了身月白常服踏进,大步迈向书桌,一撩袍角坐下,提起笔不知写什么。
边写边说:“沐乔,你若觉得疲累,去罗汉床躺会。”
“属下不累,床么,不是非要躺,坐也行。”沐乔在罗汉床坐了。
靖安公主这一番折腾,伤口疼痛,她确实感到十分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