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里衣都换了,裹胸布也没穿,伤的又是胸口,他一定知道她是女的,才在这儿句句试探。
沐乔脸色涨红:“王、王爷你。。”她想直接问。
“你什么你。”
萧聿灼打断她话:“你知不知道,你重伤昏迷。
太医、本王无法靠近你,只有林素素能接近你,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闻言,沐乔一怔,是素素服侍的她,难怪她身上清香干爽。
悬着的心终于放进肚子,底气也上来了:“王爷,属下昏迷不醒,您所问的属下如何得知呢。”
她心里莫名其妙,什么他不能靠近,素素能接近,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这话不顶不呛,却让萧聿灼胸口生出怪诞艰涩的情绪。
脑子里滚过林素素趴在她身上,而他却被她身上力量弹开。
胸口腾起无名火:“你和林素素认识多久,为什么像处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
沐乔硬着头皮解释:“王爷,人与人相处与认识多久没关系。
大概我跟她生来有缘,天生对眼,自然玩到了一起。”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萧聿灼听的更不舒服:“你如何看本王?”
“这。。”沐乔乌珠流转,她能怎么看,躺着看:“王爷您就像天上的北斗,令属下敬仰崇拜。”
这答案显然没让萧聿灼心情舒展,他腾地站起,冷哼一声。
“沐乔,近几日你给本王安分些,不准出府。”
他说完寒着脸甩袖而出,回到睡房,招来少布吩咐几句。
少布点了下头走了。
沐乔一脸怔愣,她说错话了?
说的好好的,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都说男人大度,气吞山河,这御王怎么比女人还爱生气。
她重伤初醒,让他像审犯人似的一通审问,恢复的些许精神仿佛又被掏空。
好累,她沉沉闭上眼,再醒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她挣扎爬起,一夜恢复,伤口似乎比昨晚好了许多。
她看了看手环,因为它伤口才恢复的快吗?
沐乔淅淅索索裹好胸,披上外裳,撩起床帐。
不是说素素服侍她,怎么没人。
“素素,素素?干什么去了,学偷懒了?”她朝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