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布、云布不可思议的互视。
“这……换咱们谁这么放肆,脑袋早搬家了。”云布又眼红又嫉妒。
“知道什么叫偏宠,这就是。”少布丢下话跟紧前面的人。
一路无言。
沐乔只以为,她白天惹他生气,晚上没听他话。
接下来他定会冷落她,她已琢磨好如何度过妙哉的日子。
然而事与愿违。
第二日清晨,她还没起床跑步,就被值夜仆人夺命连环扣门声捶醒。
“你他妈最好有什么大事。”沐乔一身起床气。
仆人一脸讨好:“沐侍卫息怒,不是小的不长眼扰您清梦。
是王爷,王爷指明让您服侍更衣。”
“不是有秋安?”
“王爷不让喊秋安。”说到秋安,仆人面露不屑。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忙去,我马上来。”
“好,好。”仆人点头哈腰忙活去了。
“明明是侍卫,整天让干奴才的活。”
沐乔嘀咕,三两下穿好衣裳,朝正屋卧房而去。
房门关着。
她抬手敲了两下。
“进!”萧聿灼清朗声音传出。
沐乔推门而进,垂头走到床边。
男人还在被窝拱着,两条洁白的结实手臂搭在被子外。
萧聿灼一下一下动着手指,看着她迷人侧颜。
幽幽说道:“因为你,本王昨晚没睡饱,四肢乏的很,你把被子掀了。”
“哦,好,不对,王爷你……”
沐乔忽然想到,训练岛上那群男人说,早上男人被子里都有一个陈伯。
老实说,她看男人身体无数,却没见过陈伯。
她被子一掀,陈伯同她打招呼,那多尴尬。
“你发什么呆,快掀。”萧聿灼见她走神,不悦的催促。
这小子服侍他更衣竟然心猿意马。
这王爷真是的,他府上仆人无数,为什么非要她掀。
沐乔捏住被子一角,闭眼猛然掀过,然后快速转身。
“王爷,请起床。”
萧聿灼下床,一丝不挂站在她身后。
他寝衣一天一换,故而褪去。
要穿的亵衣在他够不着的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