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往往最残酷,也最伤人心。
御王啊,希望到时候你能承受的住。
他再笑,喃喃道:“原来你叫沐乔。”
“什么沐乔、乔木的。”
顾惜悦跟上来,与他并肩而立:“暝哥哥,你怎么出宫了,害我在宫里找你许久。”
“我也刚到宫门,皇宫大,兴许我们错开了。”
顾惜悦拧眉想了想:“暝哥哥,你之前说沐乔,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对了!”
她一击掌:“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非要嫁进齐府做你侍妾的,就叫沐乔。”
“你定是搞错了,这位是男的,那个是女的,两人风马牛不相及。
再说,那等庸脂俗粉,没资格做我胯下之人。”
齐正暝扬了扬乌发,每根头发丝都在秀着他贵公子的优越。
“难道是同名的人?”顾惜悦攀上他手臂:“暝哥哥,你不必忧心,那些下贱的女人我都会替你料理干净。”
忽然看到他脸颊指痕,惊怒道:“暝哥哥,谁打的你,我立刻让人剁了他手。”
“没事,一只大蚊子叮的,回府。”
顾惜悦随他上马,心疼道:“回去我让沛儿给你送消肿药膏。”
“不用,我家有。”
“不,人家心疼你,你必须用我亲手调制的药膏。”
“好,依你!”
御王马车
萧聿灼抚上她脸颊红肿:“疼吗?”
沐乔摇头,这点痛算什么,比起以前挨的打,这就是挠痒痒。
“谁打的?”萧聿灼再问。
“不管谁打,我双倍还回去了,你别问了。”沐乔不说,不想他得罪皇后。
“你不说,本王也猜的到。”
“曹老狗。”
萧聿灼眸色骤冷,果然是他。
“少布,给英布传信,抽那老狗两嘴巴。”他冷厉下令。
“是。”
“王爷,您犯不上因我开罪皇后,何况我没让自己吃亏。”沐乔胸口淌过暖流。
“本王昨晚向你保证,不准人打你。
他敢打你,那本王也向他双倍讨回。”
当天夜晚,曹德康当完差,回住处时被一股强大内力死死压制。
狠狠挨了两巴掌,却是连凶手影子都没踩到。
他暴跳如雷,却有种踩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鬼知道谁出的手。
脸肿的像猪头,第二日以身体不适告假。
“齐正暝怎么跟你在一起。”萧聿灼想到那小子看她的眼神,脸色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