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乔人生信条里没有善良二字。
敬我者,我敬之,犯我者,必诛!
沐乔踱到张孚身前,像看垃圾桶的废物一样,居高临下道:“张孚,你说你何必呢?
你仗着有些小权利,祸害过多少纯男纯女。
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荒淫无耻、为非作歹必遭报应,你那烧玩意儿争分夺秒赎罪去了。
我要是你,‘阴沟’里翻船,断子绝孙,就找个山头,蒙了脸苟完下半辈子。
可你不夹起尾巴做人,跑来乱吠,诬陷我杀人,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个小杂种,老子后悔没早点弄死你。”张孚像虾米窝在地上,一开骂嘴里血沫四溅。
今天他没了生路,临死也拉小畜生上路。
想到此,他目露凶光,身子猛然纵起扑向沐乔。
“小心。”
四大侍卫欲出手。
沐乔已是抽出宝剑,挑向他手筋。
剑影划过,两道血线喷出。
张孚发出一声惨叫滚落在地。
萧聿灼摩挲玉扳指,这身手和那晚跳窗而遁的小贼几乎无区别。
是她吗?
他看了眼身后秋安:“你可以吗?”
秋安一愣,一时摸不清王爷问话意思。
想想他昨天还是侍卫,王爷定是问他身手,点了下头:“可以。”
“改日你给本王展示一下。”萧聿灼淡淡说。
“是!”
秋安心里忐忑,他身手只比街上流氓强些,不然进不了侍卫队当差。
沐乔照张孚残缺的下体猛踹几脚,直到鲜血渗出。
“啊……小畜生,有种你杀了老子。”张孚痛叫谩骂
沐乔踹完收剑入鞘,回身一抱拳躬身道:“王爷,属下认为砍他头实在残忍。
毕竟他犯的不是死罪。
属下觉得应该拔他舌头,发配乌河两千里,为净化我东邺空气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