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灼捏紧腰带,目光涌上几分凌厉:“你昨晚人在哪?老实说,敢有半句谎言,本王拔了你舌头。”
秋安心里害怕极了,眼角余光瞟见王爷手上攥紧的腰带,脑袋忽然开了窍。
满心惊惧与一腔愤恨霎时化为乌有,甚至嘴角弯起一抹喜色。
难道昨晚逼他就范的人是王爷?
昨晚天快黑了,邻家小妹阿娥托人传话,说他母亲生病,他匆匆换下侍卫服赶回家,请大夫、抓药、熬药。
母亲病的不重,唯恐因为照顾她,让他丢了差事,连夜让他回王府。
等他回到王府,侍卫所已住满了。
他摸黑拿上桌子上他侍卫服和腰带,出来到王府西院过夜。
走到半路忽然窜出一个黑影,点了他穴道,怕他呼救,连哑穴也封了。
昨夜又没有月光,漆黑不见五指,他不知这男人是谁。
只知道他把他扛到僻静之处,扒了他衣服。
那一遍又一遍‘针’刑,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樯橹灰飞烟灭,最后一次没扛住,晕了过去。
等天微微亮,醒来时,发现他躺在玉苑门前。
玉苑是王府禁地,他吓得魂飞魄散,慌忙逃离玉苑。
身后火烧火燎的疼,一早上他恨意涛涛,心不在焉,直到十夫长传令,说王爷召见,整装时才发现腰带不见了。
他记得昨夜他出侍卫所没换衣裳,腰带、侍卫服是提在手上的。
他做梦也想不到,王爷掳了他、要了他,还把他腰带捡走了。
没错,昨晚的男人肯定是王爷,玉苑除了王爷,没人敢去。
他所说之事,发生在沐乔和萧聿灼离开之后。
萧聿灼见他走神,不悦出声:“跟本王说话,你竟敢想别的?”
秋安连忙伏身:“王爷恕罪,属下昨晚在、在玉苑。”
他决定赌一把,赌对了,从此依仗王爷宠爱平步青云,再也不用低三下四做奴才。
我操,这怎么回事?
沐乔听的瞪大眼睛。
“你可有证人?”萧聿灼再问。
秋安摇头。
看来真的是他,萧聿灼垂眸看他,身形、声音、地点都对上了,可为何感觉缺点什么。
他摆手让三人起身:“你们都起来吧。”
三人从地上爬起,一副惊魂未定。
萧聿灼转身欲往廊下走,目光幽然落在沐乔身上。
还有一个!
此人的身形。。太瘦了,翻窗入室不成话下,有做贼的潜质。
他走到她面前:“你把那句话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