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什么,我能给他买。”
徐小满心里嘿嘿了两句:就算他买不起,还有他哥。男人总是好面子,绝不能说不行。
众人震惊。
尤其是裴府一行人,完全想不到有人敢如此行事。
“你……你又是谁?敢当众说裴大人坏话。”覃尚香问。
徐小满叉腰,翘起下巴:“我是他老子。”
这下,可把那群人气得不行。
但碍于肖辞的存在,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踢飞,他们愣是不敢冒头。
花楹贴耳:“姑娘,我以前只觉得徐大哥贪吃,说话更是不着边际。”
“但不知为何,这一刻我觉得他特别高大,特别有安全感。”
真不愧是吃了她这么多糕点,关键时候还是有点用处。
颜衿眸中热意滚烫。
原以为官宦子弟与平民百姓有着云与泥之别,高高在上的鸿鹄又怎么会为低贱的蝼蚁弯腰?
就好像昔日的周挺,在三品千金面前,卑躬屈膝,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然而此时此刻,不仅肖辞会为她出头,就连徐小满也坚定不移站在她这边。
有一瞬,她觉得他们就像一处可以随时停下的渡口,让她这艘孤苦无依,漂泊无定的船能汲取片刻的温暖。
她说:“与我相识几载之人,尚且威胁我,而与我不过萍水相交之人,却待我如朋友。”
“人心,向来是不同的。”
要是她还是以前“清白干净”的颜衿该多好,这一刻,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回应他们对她的好。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谢霖面具一戴,立马跑过来,凑到徐小满身边。
一人提着聘礼一边,跟着嚷嚷:“你骂得太合我心意了。”
“像裴景言这种没良心的狗东西 ,该骂!”
“扑通———”
又一箱聘礼被丢出去。
覃尚香看得心都在滴血。
亲事没办成,还将聘礼摔了一大半,这可怎么交差!
她握着红帕子的手有些发抖,眉头拧得发紧:“你们赶紧停下,这……这都是钱啊!有话好好说。”
“我们跟姓裴的没什么好聊。”谢霖道,“要么滚,要么还是滚。”
话落,“砰”的一声,有花瓶在覃尚香脚边炸开。
她吓得尖叫:“你……你们竟然敢摔裴大人的东西?他知道了,绝不会轻饶你们的……”
“噼啪———”又一个花瓶碎裂。
覃尚香话音瞬间淹没在尖锐声中。
有小厮抖着嗓子问:“你不是在裴大人面前担保,天底下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亲事,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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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为难地摊开手,抖得不成样:“还怎么跟裴大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