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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背后竟然藏了一个小小的暗格,里头还残留着些许白色齑粉。
肖辞脑海蓦然浮现客栈门口见到的倩影。
微微泛凉的天,年轻少女穿了件轻薄的浅粉色锦衣。
乌发垂落胸前,只在其中点缀了几朵小小的,粉白色的珠花。
乍一看,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蕖。
而她头上簪着的珠花,与他手中的一模一样。
肖辞非常确定,这是她的东西。
只是寻常女子被搜捕,第一反应是有多远躲多远。
她倒好,直接反其道而行之。
住到了盛京最高档,最人满为患的客栈。
再者寻常女子的珠花并不会藏有暗格。
这样一想,这齑粉定不是女子常用的脂粉,怕是毒药也有可能。
还有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偏偏走之前还要对赵郁珏下手。
他低头浅笑了一声。
这女子,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徐小满见面前人蓦然愣住,一脸疑惑不解地走上前。
见到珠花,诧异了一会,开口:“哥,这是小妾的东西?她还真跑了?”
见对方没回话,他又叹息了一声:“不过她跑得了初一,也跑不了十五了。”
“我一出醉仙居门口,便听到客栈众人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他们说逃婚女子名叫荆妍,南方余姚人士。”
“如今她的身份被人知晓,怕是藏不了多久。为了赵郁珏这么一个辣手摧花又混蛋的人得罪某位大人,这姑娘真是瞎了眼。”
听罢,肖辞眉头微皱。
垂眸看向手中攥着的珠花,思绪纷飞。
复问:“你方才说,赵郁珏的小妾名叫荆妍?”
她和她,不仅声音有些像,就连眼神也有些像。
还有醉仙居匆匆一瞥的半张脸,怎么看都像是同一个人。
突然变成另一个人,难不成是他猜错了?
再者,她不可能是赵郁珏的小妾。
那一通狂砸他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若不是与他有仇,怎么会莫名其妙做出这种事。
“嗯。”徐小满迟疑地点头,“我原先还以为是颜姑娘,殊不知真的摆了个大乌龙。”
说着说着,叹了一句:“没想到南方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