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冷吗?”
苍梧厌乖巧地摇摇头:“一点都不冷。”
“那我们走吧。”
邬映月说完,又有些不放心,顿了顿,交代道:
“如果受不住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我送你回来。”
苍梧厌小鸡啄米式点头。
桑晚道:“唉呀妈呀,这也太招人稀罕了。”
“这到底是谁的幻象啊,咱能把他带走吗?”
邬映月有些汗颜:“你这口音谁给传染的?”
桑晚道:“当然是薛楚啊。”
原来如此。
邬映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弯腰抱起小孩。
她把隐身衣合上,那道小巧的身影消失不见。
柔软的触感停留在指尖,邬映月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拔出长刀。
“走吧。”
“去巡逻。”
邬映月听到怀里的小孩咯咯笑出声。
桑晚好奇地追上来:“你还没告诉我呢。”
邬映月斜睨了她一眼:“你最好不要知道。”
不然以她的胆子,出了幻境,她会被苍梧厌吓哭。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