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迹好歹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同乡,你怎能用流氓这种词来侮辱它?”
“再说了,那狸奴不过就是寻常牲畜,阿迹只是担心它们的毛发落到我身上,引发我喘疾——”
邵清芜振振有词。
可还没说话,就被少女冷笑一声,猝然打断。
“你大氅上的毛加起来比我们仨都多,还用担心这个?”
她说完,不动声色地收紧手,将怀里的小猫拢得更紧。
“还有,别一口一个牲畜,我这小猫,比你们俩加起来还要金贵。”
邵清芜被怼得猝不及防。
脸上升起火辣辣的热意,她咬了咬唇,不甘心地说道:“不就是普通的玄猫吗,和牲畜有什么——”
“啪!”
话未说完,一道巴掌响亮地甩在邵清芜脸上,打得她头晕眼花。
“你呢?”
“你不就是普通的四脚兽吗?”
“你和牲畜有什么区别?”
凌厉的声音响彻村口。
邵清芜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竟敢打我?”
萧怀迹见状,神色也冷了下来。
“映月,你太过分了。”
“我师姐不过是为我说一句公道话,你何苦这么为难她——”
话还没说完,少女反手将小猫丢到地上,一个箭步上前,冲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各来了两巴掌。
四道清脆的响声接连落下。
世界都安静了。
邬映月打完,神清气爽地抱起小猫,冲闻人夏云递了个眼神。
“人接到了,给那边传个信吧。”
“走吧,我困了。”
闻人夏云从错愕中缓过神,微微点了点头:“好。”
她说完,回过头,发现那对师姐弟还没缓过来。
“那个,需要提供灵药吗?”
她提灯的手抬高了些许。
温暖的灯光照在他们脸上,将那肿胀的巴掌印衬得愈发通红。
这下手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