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乏地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再也看不进心法秘籍,两眼一闭,就往旁边软软一倒。
意识模糊前,她还在后悔,当初为何要来鹤山秘境。
呜呜呜,真的好累。
练了这么多天,她连八卦都没听到一句。
邬映月怀着不甘沉沉睡去,轻盈柔软的光罩小心地托举着她,生怕她会磕到地下的砾石。
小小的木屋中,少女匀长的呼吸声缓缓响起。
闭目休养了几日的苍梧厌睁开眼,目光在少女的长睫上停留一会,随即转头,看向那树上的虚影。
十天来,他和师兄几乎没说过一句话。
苍梧厌看着他愈发透明的身影,银灰色眸中闪过几分复杂:“师兄,您对映月是不是太严格了点。”
浮在半空中的少年掀起眼皮,道:“严格吗?”
“难不成我要像你们几个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不已?”
苍梧厌一怔,心虚道:“我们哪有?”
“再说了,映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