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站着的地方有一处石桌,旁边竖了一圈素色的木围栏,刚好将旁边拥挤的人群隔离开来。
“你算是问对人了。”
邬映月呲牙一笑,觉得自己刚刚扫荡的战果终于能派上用场。
“你们呢,饿不饿?”
薛楚摇摇头,道:“我和芝芝上午才吃过早膳,还没消化呢。”
何芝芝道:“对啊,没想到我们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去膳堂了。”
“那闻人师姐呢?”
邬映月看向旁边翻看医书的温婉女子。
闻人夏云摆手拒绝:“我辟谷了。”
辟谷。
邬映月有些羡慕:“我还没筑基,等我筑基了我也辟谷。”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桑晚取出两盒生煎,一袋葱花鲜肉饼,和两块金丝牛肉饼。
生煎和肉饼还是热的。
桑晚被塞了满满一怀,她有些狐疑地扫了眼邬映月,嘀咕道:“你这是把膳堂搬回家了啊?”
邬映月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