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的心定了下来,她回头看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开口劝道:“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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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子,我还以为你师兄要死了。”
这是劝慰吗?
闻人夏云遮去眼底的笑意。
“映月不会见你们的,你要是实在为你师兄好,就多给他塞点丹药,让他挺过决赛。”
“这样,说不定能在鹤山秘境见上一见。”
邵清芜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愣愣地看向桑晚,长睫濡湿,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这是映月亲口说的吗?”
“她......她怎如此狠心?”
桑晚轻嗤一声:“论狠心,她可比你师兄弟们差远了。”
“与其在这耗着,你不如回去问问你师兄,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做梦都念着她。”
桑晚从不信良心发现这种鬼话。
一般上演这种深情戏码,多半是问心有愧。
邵清芜愣在原地。
桑晚玩了会令牌,见邵清芜还没走,不免又扎上一刀。
“再说了,要是她真去了,你得哭死吧?”
邵清芜脸上血色尽褪。
她咬着唇,悲愤又伤心地瞪了桑晚一眼,抱着传送器转身就走。
闻人夏云:“诶,师妹,你师兄真的不要来这看看吗?”
人一听,跑得更快了。
等人彻底没影了。
桑晚看向闻人夏云,噗嗤笑出声:“师姐,你真损。”
闻人夏云低头煎茶:“谬赞,你更胜一筹。”
两人就这么互相推脱到邬映月回来。
她撕破传送符,提着满满两大提食盒出现在后院,看着拌嘴的师姐俩,不免一愣。
“师姐,你们在吵什么?”
清脆的声音在后院回响,两人齐齐看向几日不见的少女,眸中皆是一亮。
映月好像又漂亮了。
不等两人去接,邬映月就哼哧哼哧地把食盒摆到石桌上,然后从血晶纳戒中,取出一鼎精致奢华的青金药炉和一只繁复漂亮的铃兰手镯,分别摆到两人面前。
“闻人师姐,这是给你的药炉,据说是顶级炼器师的新作,用来炼丹制药很合适。”
“桑晚师姐,这是给你的手镯,里面藏了暗器,危险时可用来进攻,去鹤山秘境时说不定能用到。”
两样东西都是重工级雕花,色泽好,用料佳,一看就价值不菲。
桑晚和闻人夏云看了看摆在面前的东西,又看了看满眼期待的少女,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这小师妹.......出手咋这么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