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轩一秒进入工作状态。

“以前方家的项目范围很广，我们抢到的单子也会涉及很多行业，他们还会找我们不太熟悉 行业下手，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我们的抢单，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抢到的都是我们最拿手的项目，不用考虑都知道能做，没有其他的单子。”

秘书想了想，把自己知道的总结了一下。

项目这方面他刚入门不是很专业，还在学习的阶段。

敏锐地感觉到了异常。

也开会商量，大家都觉得奇怪就是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

也不敢放任不管，秘书作为最亲近总裁的人，来问的人只能是他。

“一个公司是不可能只做一个项目，风险太大，为规避风险都会做不同的项目，就算是有不能资金回流的项目也不会让公司陷入绝境，你调查清楚方家没有偷偷做其他的吗？”

夜轩开始找问题，同时也在教熊力。

总裁手把手教不是谁都能有这样荣幸，多少人想见夜轩一面都难。

“我让人查过，确实没有其他的项目。”

秘书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

该调查的也调查清楚了。

“合作的公司背景有调查过吗？这些公司好像都没有见过，法人的签名字迹还是有点相似，名字不一样，手法差不多。”

秘书抱来的文件，夜轩都简单地看了一遍。

听到这么说，秘书也上前翻看。

“还真是呢，我们都没有从这个方向想过，难道这几家公司之间有什么联系？”

经过夜轩的指点，秘书也找到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