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柴家人露出真德行

人证物证俱全,王尚书火力全开:“柴侯爷眼高,瞧不上何侍郎即将倒台,生怕人家连累了您,就想悔婚,也不该做局诬陷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与下人私通吧!”

柴侯爷气的青筋暴起:“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王尚书愤然回怼:“喷?我可喷不起柴侯爷,经女医验证,何姑娘分明是处女,你儿子与人家姑娘议亲上半年了,就算您不仁不义,想悔婚也该说个明白,何故污蔑人家姑娘清白,还拉上刑部来与您蹚浑水。朝中如今着力查贪,你想浑水摸鱼,就该做的好看些,别把皇上的人都当傻子。寺中僧人亲眼看到何府护卫是被五城司的官差所杀,那日带人抓捕何姑娘的五城司指挥是侯爷您的亲堂弟,喊官的就是您那与人家姑娘议定了亲事的好儿子!柴指挥送到刑部的证人还招供出是受了侯府的收买指使,侯爷好手段,令郎好能耐,果真虎父无犬子,令郎为他未过门的媳妇着想,抓人之前特意把几十斤木枷都备上了……”

王尚书直接在朝堂上把柴侯爷给耻的剥皮剔骨,拎尾巴抖出来尿。

满朝文武连同皇上在内,几乎都被这下流行径震碎三观,观柴侯爷往日为人也算不错,没想到一旦遇到利益关口,对准亲家都这般落井下石,连起码的做人廉耻也不顾。

这场朝议连续追下去的彻查结果就是,柴府虽未被夺爵,却被剥夺半数爵产,十年爵俸优待,柴侯爷教子无方,被革职回家终身赋闲,抓人的柴指挥获罪入狱,柴氏官员后来因渎职受贿等各种原因陆续遭到免职,官场根基种子被拔除十之八九。侯爷再三告饶,拼命保住了靖宇的袭爵资格,最后圣上虽未继续逼柴侯爷从旁支另挑人选过继,改立世子,却明旨柴侯一脉子孙八代不许出仕,连国子监也将靖宇的书席撤了。

此役过后,柴府实力衰到谷底,彻底冷落了下去。柴氏宗亲深恨受侯府连累,家族内讧愈演愈烈。靖宇名声扫地,后来说亲都成了老大难,根本没哪个像样门第敢沾,原本毫无希望的梦姗成了最强也是长期唯一的竞争者,无奈楚夫人打听到梦姗名声太差,坚决不愿意,如此拖拖拉拉五年多,最后楚夫人患病瘫倒,不能自理,才渐渐认了命。

不过柴府所作所为于当下生成的热度,对涂家冤案产生了不少避重就轻的不良效果,何家虽获罪抄家,任公职的男子全部遭到远近不等的流放,但无人为冤案抵命,女眷和小孩只被发往原籍,并允许保留原有财产,保证生活,未受牵连。

所忆之母再三开导所忆,想她坚强活下来,因为王尚书一念之仁,让人都知道所忆还是清白之躯,可所忆终难忍那场戴枷游街之辱,在即将离开京城前,先一步自缢于家中,一了百了。丫鬟琳琅伪证卖主,与被污者所污之罪同,处秋后问斩,所收之赃全部夺回充公。

天麒新锐这些往日一起在国子监上学玩乐的,得知靖宇竟然干出这种事,都深感惊破三观,不过思及往日靖宇对人态度确实不妥,圣人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一般遇到人家女孩子在场,哪个敢抬头直视,偏靖宇就与众不同,他模样斯斯文文的,却一看到美丽女孩就跟鉴宝似的盯个够,人家姑娘明明吓得脸色不好,却被其理解成是欲语还羞,欲擒故纵,姑娘出现在人前,就认为是送来待价而沽,奇货可居,理他说话的都是图谋他们侯府富贵。又常在一众兄弟面前品评炫耀他阅览过的那些名门闺秀的容貌身姿,穿着举止,指名道姓,甚以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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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杰、天麒、新锐三个跟沉宓从小一起长大,都知沉宓的性格有多直率,受其影响,三人面对女孩总是小心翼翼,连新杰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