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慕说:“我学过几年。”
舟娇芍一听都来了精神。
娇儿忍不住道:“瑟这种乐器一般不容易见到,会弹瑟的人可不多,今天有缘遇见,雅慕,不知我们能否一饱耳福?”
雅慕也不推辞,立刻表示愿意献丑,并起身走向锦瑟去。几位小千金顿时打起精神,舒展姿态,静待雅慕弹瑟。娇儿这时把刚刚吹过的茶又端起来喝一口,抚平衣裳,准备欣赏雅慕演奏。
雅慕平时每天上午都要练半个时辰,今天没练,此时正好借机温习指法,虽只学瑟几年,但是天资聪颖加坚持苦练,抬手便是大家功力。
雅慕弹瑟乐声空灵高亢,裂金碎石,把舟娇芍听的如痴如醉,完全吸引进来。手中一首曲子接一首曲子弹,面前的铜珐琅四方大香炉里的香味甜烟袅袅升起,漫散人间,轻扬悦耳的瑟声传至屋外,回荡远天,足足半个时辰,四位小姑娘始终无一人分心。
待弹的差不多了,雅慕方才停下双手。一屏、一人、一瑟、一炉、一鸟架,好似一幅画,舟娇芍好容易回过神来,忙一起鼓掌称赞。
听完雅慕弹瑟,几个小姑娘精神也松活许多,就一起边吃茶边讲故事。几人说到高兴处咯咯笑起来,旁边的鹦鹉听了几遍后,也跟着咯咯怪笑。屋里人被鹦鹉的行为逗乐了,笑的越发愉快。说到后来,几位小姑娘索性起身到鹦鹉面前围着逗鹦鹉,教鹦鹉说吉祥话,哪知鹦鹉脾气还不小,对着几位小千金叽里呱啦一通吵,逗得大家笑的越发厉害。
看好了鹦鹉,几人又往西书房里玩,瞧瞧精美的玉案,桌上的笔砚,架上的竹简书籍,满墙精致的藏品,以及缸里的红鲤,又给鱼儿投喂了些鱼食。接着飞花把小黄花抱了进来,众人坐在炕上逗小黄花玩了好一会儿。小黄花乖乖躺着,就喜欢人摸它肚子,几个小姑娘都轮流抱着小黄花摸了好一通。
摸着摸着,娇儿好奇的问:“雅慕,这小黄花是公的还是母的?”
舟儿芍贞也都想问,听娇儿先开口了,就好奇听着。
雅慕说:“是小母狗。”
“我见过不少小狗,但不会分公母,这个看哪里呀?”娇儿继续问。
雅慕指了指小狗肚子下面说:“就看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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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分辨的?”舟儿终于忍不住问。
雅慕又用手指了指说:“这个长在肚子中间就是公的。”
三个原不会看的顿时明白,都会意的笑了。
芍贞随即指了指鹦鹉哥儿又问:“雅慕,那只鹦哥儿是公的还是母的呀?”
“哦,那是雄的。”雅慕说道。
“这又是怎么分?”芍贞问。
雅慕:“这我也不怎么会分,但我知道雄鹦鹉的头比雌的要小一点,而且矫健凶恶些,雌的要乖许多,可我这里没有雌鹦鹉,不然还能对比一番。”
几人看看这叽呱不停的鹦鹉哥儿,即便没有可对比的,顿时也明白了。
等时间玩的差不多,几位小姑娘就准备要回家了。时已入冬,老爷夫人也吩咐过,担心几位千金回去路上冷,厨房里早就准备了一锅灵芝炖山鸡。仆妇们把汤粥端进屋来,在海棠桌上摆好,招待几位小千金都坐在一起吃点喝点。
玩了这么长时间,再吃点灵芝山鸡汤确实舒服,随后每人又用了半碗百合紫米粥,身上都暖暖的,最后小姑娘们方才告辞回家。
直到这时浩然又和贾夫人一起来送几个孩子,千叮咛万嘱咐回去要小心,路上慢点,几家主仆都恭敬答应着。对最后走的雅俗闲话几句,也嘱咐宝贝侄女路上慢点。
雅慕第一次请客就玩的这般开心,觉得很满足。贾夫人和浩然都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然后夫妻女儿三人一起进去了。
不知紧接着会去谁家里,又会发生什么事,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