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安往不远处陆杨紧闭的房门看了眼,让吕婉慈进来坐坐。
吕婉慈捏了下自己的手指,站着没动。
里面突然传来吕德贺的声音。
“婉慈啊,进来坐坐吧,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吕建安让开路,让吕婉慈进去。
吕婉慈站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才走进吕德贺的房间。
“婉慈,坐。”
吕德贺给吕婉慈亲手倒了杯热水。
吕婉慈接过,却是没喝。
“贺叔,您是想与我说什么?”
紧捏水杯的手指泛白,透露着吕婉慈平静脸色深处的慌张和不安。
吕德贺看着,忽而叹了口气。
“婉慈啊,昨晚的事我也让建安跟你说了,我觉得为方可能......”
“可能什么?”
吕婉慈白着一张脸看吕德贺,失礼地打断了他的话。
“贺叔,我等着十二月呢,您不要跟我说这些话。”
吕德贺摇头,“这事不行,我觉得他不安好心。”
“他不安什么好心了?”
吕婉慈不解,“昨晚不是没发生什么事吗?”
她红着双眼,直直地看向吕德贺和吕建安两人。
“就因为有人死了,你们就怀疑到他身上,凭什么?”
吕德贺虽为旁支,但在应天府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岂能容忍吕婉慈这样的质问语气跟他说话?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婉慈,你冷静下,不要意气用事。”
“我没有意气用事,意气用事的明明是你们。”
吕婉慈年纪虽小,但也不是不知道吕家的情况。
她冷笑了下,一字一顿道:“贺叔,明明是你们自己慌了,却想把陆杨拉下水,这事你们不考虑去抓别人,却把心思放到陆杨身上,你们是觉得他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