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没有聊太多,毕竟这事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

现在就开始烦恼,不是陆杨的性格。

三人回到县学后,陆杨便开始收拾东西,明日他还得去一趟学堂,后日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收拾这么多东西。

干脆便趁着现在还有些时间,先把用不到的东西收拾一下。

孟良平坐在椅子上,看着陆杨走来走去地收拾东西,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为方,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陆杨动作一顿,把手里的衣服放好后,才抬头看向孟良平。

“裴安兄,我担心又有什么用呢?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孟良平嘴巴动了动,最后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不过陆杨说的话,倒是让孟良平清醒不少。

陆杨见孟良平不说话,便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就在陆杨以为孟良平已经不再想这事时,孟良平轻轻笑了起来。

陆杨疑惑地转头看去,便见孟良平不知因何,竟越笑越大声。

陆杨愣了愣,等孟良平笑够后,才小心地问:“裴安兄,你这是怎么了?”

孟良平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轻松。

“没事,就是听了为方你的话,心里感觉轻松了不少。”

“是吗?”

陆杨眼里带着一丝疑惑,毕竟他刚刚也没有说什么。

孟良平“嗯”了声,却也没有再说。

陆杨见此,也没有往下问。

翌日一早,陆杨拎着一些礼品,往学堂的方向走。

他一大早就出来买东西了,这会正是秦夫子教学的时间,他走着过去,刚好到秦夫子回院落的时候。

陆杨掐着时间过来,门房一看到陆杨,便喜滋滋地迎了过去。

“哎哟,陆相公你可来了,前些日子秦夫子还跟小的念叨着您呢。”

陆杨笑,“说来也是我的错,这些日子也没过来见见夫子。”

“哪的话,陆相公也要准备乡试的事,夫子也是明白的。”

说着,门房便把陆杨请进去,两人边走边说。

陆杨也有些日子没过来了,这学堂里的一切,他都异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