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或者其他运动,都是外伤或者扭伤,没多严重但看着吓人,是绝佳的见栾以宁的借口。
栾以宁来过两次之后就可以熟练地给他上药按揉了,有的时候都不需要校医过来。
不过每次都要挨一顿训就是了,夹杂着担心与怒火的骂声能响彻整条走廊,跟栾以宁平日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是只会对他才会展露出的坏脾气。
想起那时祁焱莫名鼓起了些勇气:“老婆,你之前说的要消化几天,现在还算数吗?”
栾以宁手上顿了下,随即“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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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到的脖子让祁焱没法看到栾以宁的脸,见他没继续说,以为是现在还没想好,又问道:“老婆,你上节目前有没有想过如果被你的学生看到会怎么样?”
“看到就看到,不会怎么样。”栾以宁声音一如平常,淡淡道,说着拍拍祁焱的脖子示意他已经好了。
祁焱抬头转身,得以看清栾以宁的表情,他又问了一遍:“你不在意吗?回学校的时候要是有学生或者其他老师问你怎么办?”
“他们很少过问我私事。”栾以宁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嘴角似乎无奈地撇了下。
祁焱一下就懂了,这事还是“归功”于他来着,现在整个Y大都知道他是栾教授的伴侣,一方面确实让他圈住了地盘,另一方面估计也没人敢去问这问那的得罪栾以宁……祁焱嘴角抿了下,这事是他理亏。
不过栾以宁接着又说:“问了我也不会答的,我们只是普通的师生或者同事关系。”
所以这是不会在意他们评价的意思?祁焱又疑惑了,所以栾以宁在意的评价究竟是什么?
祁焱按照思维惯性想了想,眉心紧皱起来:“他们不会在心里偷偷蛐蛐你吧?”
栾以宁叹了口气,揉了把祁焱的脑袋:“别想了,你还能管别人心里想什么?”
“那就是真有!你等我查到他的!”祁焱急了。
“没有。”
“我不信,我让公司派人去查。”祁焱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栾以宁忽然凑近,吻了他一下:“你乖点,明天不是还要一起帮单淞?”
祁焱呆愣数秒,顿时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嗷”了一声就乖乖缩了回去。
临睡前,他听到栾以宁回答了他的第一个问题:“等约会那天,我应该能说给你一部分我的想法。”
祁焱的眼神顿时在黑夜里发出灼热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