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对付他们那么谨慎做什么,还要我诱惑他赌博,多此一举了老弟,我看他自己就能给自己玩完!”
“周家这基因真是绝了!”
单淞看他咋咋呼呼气都不喘地说了一长串,话没说到点子上,还根本不容自己开口,有些无语地看着他,看来这几天没少玩,还真让这家伙找回年少轻狂的状态了。
祁长洲见他表情,乐了:“不好意思,没有误伤你的意思。”
“……说事。”
“欧克欧克。”祁长洲做了个手势,背过身姿态悠闲地倚在栏杆上:“我这段时间不是一直盯着他,偶然发现周新林和几个朋友一起合作开了一家赛车场,你要不要猜猜出了什么事?”
这么多年的默契还是有的,单淞能猜到几分,淡淡问道:“死人了?”
祁长洲打了个响指:“设施问题,死了个小富二代,人都不齐整了。”
“本来拿钱就能摆平的,但这几个小屁孩毛都没齐,见这场面全都慌了,当初几个合伙人说白了就是狐朋狗友,跟周新林投资就是为了圈钱的,如今出了事卷钱就跑,你那好弟弟焦头烂额,既没赔偿,也不表示个态度出来,拖得那家人现在情绪非常激烈,差点报警,被我稳了下来。”
祁长洲啧啧两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别说他们祁家没见过这样的废物,就圈子里还没有用心培养的儿子能废到这种程度的,更没有哪家掌权人能没眼力到这种地步,如今也是开了眼了……
“我让人稍微指点了一下那家人,到时候赔偿金五五分,反正他不敢和周慕远摊牌,这次能把他们母子俩的钱都帮你扣出来。”
跟单淞预感的差不多,不过能作成这样,也挺让人意外的,这是生怕不能把周家送到他手里。
单淞笑了:“让太钺准备收购股权吧,他都这么积极了,我总得抓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