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头颅，正是魔教右使向问天的。

它的出现，如同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每个人的心头。

众人定睛望去，只见那头颅上双眼圆睁，仿佛充满了怨恨，却又无法改变已成定局的事实。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死寂。数百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在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确认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终于，有人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抽泣声，紧接着，哭声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爹！娘！这个魔头终于死了，你们可以安息了！”

一个年轻人跪在地上，双手紧握着拳头，泪流满面。

“师傅！师傅！你的仇终于报了……”另一侧，一个身着道袍的青年道士也跪倒在地，整个人的身体都因为太过的悲痛而在不断颤抖。

他的师傅，仁慈宽厚，一生行侠仗义，却不幸在向问天的手中陨落。

如今，他终于可以告慰师傅的在天之灵了。

随着哭声的蔓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发泄心中的情绪。

他们或喜或悲，或笑或哭，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

一时之间，嚎哭之声响彻云霄。

令狐冲看着这些人哭喊，听着这些人的哀嚎，心中不由得一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目光紧盯着江辰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开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