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落手里不停的按揉他的胸口,相较从前人瘦的几乎是皮挂在骨头上,轻易可以感受到掌心传来沉重无力的心跳,迟迟没有转醒,司药仙官除了会说他是太虚弱了,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下午朝儿走的时候,他的手指动了动。”
池寒山委婉回应敷落,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敷落已一粒参药喂到他的嘴里,准备给他换尿布、擦脸睡觉了。
门轻轻被关上。
等在门外望着清冷月光出神,直到敷落也从房间出来,池寒山问她什么时候放他离开。
“城霭的仇还没报。”
“那我帮你报。”
随便一个借口就想搪塞过去,池寒山没有戳破她的谎言。
转身离开。
并不能未卜先知他话里的意思,敷落熬夜安排明日糊弄沈墨珩的死侍,正调息化出水、火、雷、风、土五行灵兽时,突然一阵心慌,神识一探,竟是池寒山将毒药倒进粥里,端到了深度昏迷的人前。
“池寒山!你到底在搞什么!”
争夺之间,一碗药粥掀翻在地,碎响声立刻将人吓到心脏病发。
“嗬嗬……”
呼吸一声追一声的紊乱,四肢也不受控的痉挛扭曲在一起。
池寒山抬手禁锢住敷落:“城霭就是因为这碗粥失踪的,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报仇吗?这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