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祈王殿下大白天带着一个女人去监牢,不方便。
万一,她被旁人发现,认出来,也不好。
“行。”她妥协了。
实在是,她也确实很困。
原本想着今日在府中睡饱了,打起精神头,明日再去联系祈王殿下,再寻时间去监牢。
她是没想到祈王做事杀伐果断,会如此快。
她往车厢壁一靠,三人大眼瞪小眼。
邬孝文一心想着如何炼药,还想伺机询问,被夜墨一个眼神狠狠瞪一下。
“邬孝文,你该下去骑马了?”他提醒邬孝文。
如此这般,便要过河拆桥了。
殿下好狠的心啊。
邬孝文委屈巴巴,却也没办法。
脑子闪过一个念头。
难怪殿下对这位苏大姑娘,有意思。
另外一个声音,又冒出来,“不可能。”
殿下喜欢的人,是少年郎。
“那你们忙,我先下去了。”
邬孝文悻悻然地下了车。
“这里离郊区别院,尚有半个时辰路程,你若困了,便躺下睡一会。”
他让出正面稍宽的软塌,认真道:“放心,到地方了,我会唤醒你。”
不知何时,他对她说话时,特别的温柔。
声音也比对旁人轻柔。
甚至,两人独处时,他都改变了称谓,不再自称本殿下了。
“不用!我能扛得住。”她婉言拒绝了。
因为她想起昨日,她坐他的马车,在他的怀中醒来,还摸到了不该摸到的地方。
一想起此事,她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烫。
“你怎么了?”身侧的人,忽然倾身过来,“你脸红了?”
“没,没有!”
苏蔓蔓伸手推到他的肩膀头,阻止他的靠近,“我有何脸红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夜墨故意逗弄她,“莫非是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什么不该想的事情。
对!
确实是一些不该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