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将裴若松的来意说与他听。
“这个老滑头,有什么事是不能与我直说的,还想要通过你来吹枕边风?”
才端起的茶盏被他抢去,裴文君也不恼,自顾又倒了一杯,轻柔出声:“只是不知我这枕头风好不好用?”
李正泽被才喝下去的半口水呛住,咳嗽起来。
裴文君顾不上说笑,起身去为他拍背,见他脸被呛的通红,一时又好气又好笑。
见他顺过气来,她声音轻浅婉转:“不知适才王爷因何被呛住,可是心虚了?”
李正泽一把将她揽进怀中,暗自咬牙笑道:“这枕头风好不好用还不是你说的算?”
说完低下头去吻在她纤细白嫩的颈间。
裴文君被颈子间的痒意逗的笑出声来,连连求饶道:“快快住手,再也不敢胡闹了。”
李正泽哪肯放过,一路又流连到她粉嫩的耳垂边。
轻声呵气:“既然王妃提起,现下就让为夫来试试这枕边风到底好不好用。”
两人这一闹就闹到了午后,李正泽才堪堪放过她,由着她重新梳洗一番后去到裴府。
谢阁老得了回信,午后早早就到了裴府,管家早就得了吩咐一路将人引进正厅。
待喝完了两盏茶的功夫,还未见到人,谢阁老不由着急。
他实是没有其他办法,才出此下策,对方迟迟不肯来,显然是故意晾着他。
先前他是废太子一派的人,官复原职后又不得不站在长公主一派。
而今,眼看着太子要登基,他若再不行动,只怕阖家老小命不久矣。
这般想着,远远瞧见被扶着走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