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用锋利的指甲对其开膛过肚,享用着里面丝滑的内脏和血肉,这样的酣畅淋漓,猎人也为之沉醉,毕竟在过去充当猎物的往往就是如今血腥的猎人。
半晌之后:“前线的战士正在浴血搏杀,而我们却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简直该死啊!”
“穿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啊,上个月根据地妇儿医院一共统计了整整6万个新生儿,这还不算山区的接生婆接生的婴儿,你要不要去追究一下他们不顾前线血战,在后方享了责任呢?”赫默给了进入贤者时间的博士一个白眼说。
“啊,我们的根据地的生育率原来这么高了吗?”
“不是你在进入根据地的时候鼓励大家多生孩子的吗?那些孩子想要转化成集成战力至少得过十几年的时间呢,也不知道十多年过去之后,我们的革命进行到哪一步了?悲观一点讲,或许应该问我们的根据地究竟还在不在。”赫默整理好衣服之后说。
“下半场你就叫那两个萨卡兹过来陪你吧,我在你这睡得不习惯。”
博士捏了下鼻子说:“行,不过我早晚得让你习惯。”
不知为何,赫默好像挺喜欢博士有好色这个臭毛病的。
在黑雁湖湖畔,快马加鞭赶过来的克洛丝在乌有的带路之下成功和白华法琳实现了汇合。
“你手上有多少兵?”克洛丝在看到仇白问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对方的兵力,毕竟自己手中满打满算就只有2万出头的人,想要击溃敌人的7万大军还是有些太困难了。
“9000,不过多半都是机动能力很强的骑兵,而且还配备了很多皮卡车和摩托,油料管够。”仇白说道:“敌人现在在北部停靠下来安营扎寨,可能是想进行更长时间的劫掠,我们可以趁他们立足未稳的时候突然发动攻击。”
“也就是说我们各方兵力加在一起不到3万了,行,我觉得我们可以打,对面只是一群残兵败将而已,你的部队往正中间穿插,我的部队往北面进行拦截,将他们于黑雁湖北方的河口流域将其歼灭。”
“等等,这个人是谁?我可没有听说你的部队参谋里面有这样一个炎国人。”华法琳伸手指着乌有说:“他听得懂我们刚才讲的维多利亚语吗?我们的军机会不会通过这个人泄露出去。”
华法琳隶属于罗德岛,并不像十月党那样依赖龙门的援助为生,因此对外国人非常的警惕。
“呃,会讲一些,听不大懂。”乌有捏了下鼻子上的汗说:“各位军官爷爷,小人只是个说唱卖戏的...兼给克洛丝爷爷带路的...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文艺兵。”
“精神点,别丢分。”
仇白从乌有的口音里听出了他的贯籍,于是说:“你是勾吴城人吧?我是江南水寨出身,嗯,从某种角度讲,我们两个也算半个老乡,既然加入到了十月党,那就不要丢了故乡的面子。十月党是一个非常包容的党派,允许任何人加入,你若习得一拳脚,那就在此安定下来,建功立业,功成名就之后回家乡博个娇妻萌子,岂不快哉?”
“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呀?”根本听不懂吴语的华法琳询问克洛丝说。
“只是老乡之间的日常问好而已,没别的。”
几番寒暄之后,两边人马就这样散去,开始了各自的准备,托勒密军团的命运仿佛在这黑雁湖湖畔就彻底注定了。
托勒密军团在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的烧杀劫掠之后,终于攒到了出发到广港的物资,佩佩非常清楚自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敌人一定会被吸引过来,但是在理性的分析之后,敌人现在能调动的兵力应该只有2万上下。
自己虽然连战连败,但再怎么说,手中仍然有7万人左右的积蓄,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被敌人的小股力量彻底击溃。
7万人对2万人,优势在我。
“殿下发现小股的武装力量真的向我们靠近,需要甄别是敌是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