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只会害怕咽呜,求饶,重复的求饶。
江席玉失了玩弄的兴致,微靠着背椅,说:“罢了,你也是听命行事,朕不会过多为难你。”
“所以这密信,你还回吗?”
御医剧烈的摇着头。
江席玉不太满意这个摇头,微微侧目看了眼袁寰。
察觉那目光,袁寰森冷的阴影才终于动了动。
御医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的脑袋就被人踩在脚底。
袁寰凶恶的碾着,垂眸如鹰隼般阴鸷的视线停在他身上,冷漠的只教了一个字:“回。”
御医惶恐挣扎着,艰难的说:“回……回……”
江席玉这才满意,命大监准备了纸条与笔。
袁寰将人踢开。
见江席玉起身,走过去便要扶他。
江席玉没有搭手,只是取了旁边的剑。
刀刃滑动出鞘,在这短暂死寂的氛围里,声响凄厉。
大监直觉锋芒在背,倏地腿脚一软,就跪了下去。
后面还是昭白领了命把他扶出去,待到殿中只剩三人时,江席玉才将剑彻底拔出了鞘。
刀剑的寒光掠过那双湿润的眼,里面是覆着无辜外衣的残忍。
江席玉说:“既然你的主子问你朕与北原世子的关系,那你就如实的写,明白么?”
御医恍惚的点头……
江席玉走近他,用剑尖点在了御医脸上,说:“瞧见什么,就写什么,好好写啊,写错一个字,朕就剥你一块肉。”
每说一句,便划一寸,鲜血顿时染了寒光。
那苍白的面容上染着阴郁,小皇帝毫无所觉的轻轻含笑。
袁寰看着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热了。
不,也不止心里,全身都是。
这与刚才天潢贵胄的优雅模样完全不同,如今执剑的,分明就是勾魂索命的漂亮厉鬼。
袁寰的血液都因此叫嚣了起来,情愫疯涨着在心口乱窜。
他实在是太喜欢这样阴湿的疯子了。
而太医则吓得好似下身衣摆的颜色都深了。
江席玉嫌弃的撤了剑,懒得分去目光了,只思索着轻喃道:“该让他瞧见什么,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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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寰的胸膛蓦地袭上来,炙热的呼吸洒在江席玉耳边,嗓音低沉:“写我与陛下日日欢合,陛下被我美色所迷。”
江席玉手里拿着剑,闻言掩去那些阴暗,侧身将剑贴上了袁寰的脸,十足轻佻的拍了拍后,含着威胁问“是你迷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