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勒元看完,不可置信道:“让世子在御前当职,这丞相莫不是疯了。”
“该不会是那小皇帝看上我们家世子了,所以想近水楼台……”
袁寰听得不耐,一脚踹了过去:“闭嘴。”
谢丞是个忠臣。
他在北原早有耳闻。
朝中所有的旨意大多都要经过他的手,就是不知道这是小皇帝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袁寰想了想,觉得谢丞或是有所察觉,所以才会同他做出这样的交换。
昭白接过他手里的圣旨,问道:“世子可去?”
“去,为何不去。”袁寰微微仰头望着皇宫的方向,那里满是连绵不绝的富贵低檐。
黑影重重,他静静的盯着看了会,倏地语气冷淡:“就是这宫里的天太小,容不下我的鹰。”
二月春寒,空气中都带着丝丝凉意。
荣华公主进了宫,去太后宫里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跑来宣政殿来寻他。
江席玉刚在丞相的指导下批完奏折,荣华来的时候,丞相正巧刚刚离开。
殿内的熏香撤了些,味道清浅不少。
江席玉端起茶盏,还未送至嘴边,荣华便似蝴蝶般的跑了进来,嘴里还撒着娇:“皇兄,皇兄,荣华来看你了。”
“小心朕的茶。”江席玉见她要来挽自己的手,就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问:“怎么今日进宫了?”
“母后召我进宫。”荣华坐在他身侧,撇了撇嘴道:“我就待了一会,不想听母后唠叨。”
江席玉低下眸,问:“母后寻你有什么事?”
“还不是上次绑了那个谢臣遥,母后因此训了我,然后又说我和那个袁寰的事情,皇兄的圣旨都下了,婚也退了,我还去接触他做什么。”
“况且我听说,北原的男子长得都和熊一样彪悍,皇兄你知道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