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瑆野第二天,反常的在江席玉来叫他的时候,起了床。
两个人去楼下餐厅吃了早餐,吃完后,陆瑆野就盯着江席玉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江席玉有些奇怪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陆瑆野眉头微动,看着江席玉眼睛的颜色,嫌弃道:“你这隐形眼镜太难看了。”
江席玉有些讶异的眨了眨眼。
他记得他的隐形好像就是买的接近瞳孔的颜色,戴上去的时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戴了的。
怎么到了陆瑆野这,就无中生有的变成难看了?
果然,下一秒,大少爷就说出了他的目的。
陆瑆野对江席玉说,语气不容置喙:“去取掉,戴眼镜。”
于是,江席玉就只好重新回了自己卧室,把隐形取了,戴着那一副银边眼镜下了楼。
陆瑆野坐在沙发上,视线好似一直停留在电梯口,见江席玉出来,这才稍微满意的移开视线。
他说自己头疼。
江席玉以为他是因为昨晚喝了酒的缘故,刚好遇见路过客厅的管家,于是就和管家说,希望他打电话安排按摩师过来。
陆瑆野自然也听见了,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冷冷对江席玉使性子:“我现在就要按。”
管家一看自家少爷那个语气,就猜到了七七八八,当即面不改色的撒谎说:“按摩师今天家里有事,所以我给他放假了,要不席玉你给少爷按一下吧。”
话音落下,也不知道管家说的哪句话触怒了陆瑆野的神经,他又不满意了。
他看着管家,质问道:“你叫他什么?席玉?他没有完整的名字吗?你为什么这么叫?”
江席玉:“……”
管家一脸骇然:“……”
不是,这个称呼他叫了五六年了,也没见少爷你有过反应啊。
是不是昨晚的醒酒汤吃出毛病了?
管家有些怀疑的看了眼江席玉,江席玉也看着他。
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陆瑆野莫名其妙。
但他们没有表现出来,管家只好顺着陆瑆野的心意,试探说:“那,叫江席玉给你按摩一下?”
管家将‘江席玉’的名字咬的很重。
陆瑆野这才脸色好了点。
江席玉只好走到他坐着的沙发后,伸手给他按着太阳穴。
陆瑆野嫌弃他手劲太小,于是叫江席玉用点力按。
江席玉稍稍用点力,他又哼着说太重了。
最后十分钟的按摩按完,江席玉只感觉双手酸软,完全就是要废掉了的节奏。
偏偏陆瑆野还不放过他,盯着电视屏幕上的爱情剧看了会,又开始要江席玉去门口给他堆个小雪人。
江席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望着电视剧的眼神,实在有点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