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对视中,南熹带着点赌气,倔强地盯着他。
男人耷下眼皮,漫不经心地对视她。看她在他面前缓缓蹲下……
目光落在那张漂亮小脸上,公主切的长发,像极了从前的若初……
情动之时,谢南洲狠狠地压住了南熹的后脑勺。
直到难受地哭了,谢南洲一把将人捞起……
“叫我!”他的唇点了点她唇,吐露邪恶的欲望。
可是今晚的南熹,忽然就不想那么快地如他的意。
她叫他“谢总”,叫他“南洲”,叫他“阿洲”,甚至于叫他……
谢南洲不满意,用男人在床上的那些恶劣的手段惩罚她,吊着她,“忘了该怎么喊?嗯?”
南熹差点被他折腾得快要昏死过去。直到她如他所愿地叫了一声“哥哥……”
谢南洲才肯放过了她……
后来,他将她抱去床上,在她一声声的“哥哥”中,对她极尽温柔……
结束之后,谢南洲起身穿衣,欲要离开。
南熹裹着被单靠在床头,悠闲地看着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高大挺拔,充满力量。
“谢总这么快就要走了?”她遗憾的口吻说。
谢南洲很快穿戴整齐,他一边整理手表一边转身。
“怎么?还没满足?”
南熹的眸光暗了一下,而后轻嗤出声,“我只是好奇一个问题,如果“她”知道你与别的每一个抵死缠绵的深夜实则都是在肖想她的身体,你说她会不会恶心得要死啊……”
谢南洲脸上表情冷静,只是那微眯的眼眸中深藏着一抹暗潮涌动。
……
美国,纽约。
第二天一早,大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