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担心我!”
“我只是怕你再麻烦到我!”
两人一来一回对峙。
盛焱忽而有些受伤地说:“初初还真无情。”
若初的手微微僵滞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一边继续手中的活儿一边轻笑着说:“只要你盛大少愿意,多的是女人上赶着要为你心疼。”
“我就算了。”她无奈自嘲。
她的心早已被他伤的面目全非,就连疼痛都是麻木的。
若初将湿润的棉球覆上盛焱额上的伤口,用了一点力,男人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背过气去。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忍下了酒精刺激和外力撕扯伤口带来的剧烈的疼痛。
“疼死了!周若初,你这是故意谋杀亲夫啊?”盛焱吃痛吐槽。
他向来如此,用她朝前,不用朝后。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处理?”若初睨了他一眼,故意又加重了一些手中的力道。
盛焱疼得龇牙咧嘴,却乖乖噤了声。
湿棉签按住伤口几秒后,若初又换了新的棉球重复方才的操作,棉签上吸出了暗红色的血渣。
“伤口很深,不用点力气,处理不干净的。万一到时候真是感染了,你不得又怪我毁你皎皎俊颜。”
周若初一边处理着盛焱额头上的伤口一边说了一句。
从棉球到棉签,从大面积到小面积,事无巨细的消毒,她很认真做一件事。
他真的疼得厉害时,她终归还是会心疼他,一边给他处理一边用嘴巴靠在他的伤口边轻轻吹气,试图缓解他的不适……
盛焱不经意抬眸,就看到了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帮他处理伤口的样子。
她离他很近,温热的呼吸就在面前,柔软的气息如同羽毛一般拂过他的脸庞,缠绕在他的呼吸里……
盛焱一时迷惘,看得有些滞愣。
“好了。”贴上纱布贴,伤口处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