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被粗暴地扯掉那一瞬间,傅司鉴感觉一股凉风钻进了他的身体,吹得他后脊背都紧了紧。
可紧接着,他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燥热难耐。
他一把捉住女孩作乱的小手,将她拽进他的怀里,轻咬着牙齿问她,“你知不知道脱掉了我的裤子后果是什么,嗯?仗着梦游就可以对我胡作非为?”
他只是这样问,但其实内心无比期望她继续胡作非为,他这样说只是给定位器听的。
刚刚女孩那么胆大粗暴,他猜她应该会更进一步的。
然而女孩听完他的训斥后,居然变乖起来,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小心翼翼地从他的身体上滑了下去,又窝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傅司鉴:“……”
他是不是该抽自己两个嘴巴?
瞧她今晚又是拆家又是砸车的,这会怎么又这么乖了?
那个疯劲儿哪去了?
他望着天花板无语了好一会儿,然后偏头看向怀里的女孩,她睡得酣然恬静,才不知道他内心有多苦恼懊悔。
他抬手摸了摸她藏在头发里的定位器,突然邪恶地勾了勾唇角,大声说道,“简小姐,你这么粗暴地把我脱光、看光、摸光,是不是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