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大概没有人得过她这样奇怪的失眠症,也没有人会像她一样可以把人当作催眠袋,更没有人会像她一样换个催眠袋就患上梦游症。
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诡异?
不,不是世界诡异,世界很单纯,是她自己诡异!
这世上大概没有比她的身体更加诡异的人了,她都觉得自己像个怪胎了。
不过现在最烦恼的不是她患上了梦游症的问题,而是她梦游的时候跟傅司鉴之间发生了什么,倘若没发生什么,他不可能会尾随她来沈家。
她想打个电话问问傅司鉴,可又觉得不妥。
从旭日号回来不过短短两日,她已经跟他两次提离婚了,而且他貌似还挺生气的,以他那个怪性子,大概率是不会与她说实话的。
他抹除了沈家的监控视频,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患上了梦游症,初宜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意外,他肯与她说实话才怪!
如是想着,简梧又烦恼地抓了抓头发。
烧脑,一切都超级烧脑!
这种不能清醒掌控自己的状态,让她焦虑又无助。
见她这副样子,初宜面无表情地问道,“老板,是否需要我去教训那个开劳斯莱斯破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