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握住她搁在膝上的手,目光灼如火焰,流溢着烫人的光彩:“只要你别反悔背弃于我,便是值得的。”
她没有抽回手,由他宽大滚烫的手掌握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什么,但轻轻点了点头。
谢容对此已经知足,唇角压不住上翘。
他盯了她一会,外头马车速度陡然急缓,马声嘶鸣,接着马车重重颠簸了下,想来是遇到路面有坑洼小沟所致。
车上一时静默以对的两人,因着这股冲击力往一侧方向歪去。
锦宁用手撑着座椅扶手,勉强稳住身子。
谢容漆黑的睫轻轻一眨,双臂后背有伤,不便使力,只好顺着那股惯性,上半身往她身上靠,巧的是,他倾身倒去,唇畔正压到了她脸上。
只一下。
便抱歉地移开。
锦宁一僵,下意识转头。
谢容彼时并未退开多远,那瞬间,他下巴稍稍朝她一动,两人嘴唇吻个正着。
她唇色如粉柚,一点唇珠莹润饱满。
他唇薄而淡,紧抿时看上去严峻而冷情,欺压着她软唇时却别有一番欲色。
锦宁微微瞪大了眼,立即往后退开。
“谢容!”
“三年。”她摸了摸唇,有点恼地皱着眉看他,“这还没过三分钟,你就,就这样啊。”
车况行路已经平缓。
谢容神色清正地端坐好,歪头与她讲话:“我哪样了?马车颠簸,我身上负伤不便使力,不是有意靠过去,亲到你也是偶然。”
“你——!”锦宁知道他装着呢,可又想他确实因为她受了这些伤,便也不发作了。
可又觉得这样让他简简单的混过去,这才三分钟,再过三个月他不得得寸进尺直接爬她床了?
锦宁便鼓着嘴作嫌弃委屈状,拿袖子胡乱一通擦嘴,哼了一声扭头挪开屁股离他坐得远远的了。
殊不知这副小模样落在谢容眼里实在可爱诱人,那唇畔擦得更红,仿佛是被他吻出来的红肿。
谢容喉结动了动,默不作声地离她坐近了些。
锦宁立即瞪过去:“现在没有颠簸,你怎么过来的?”
谢容盯了她好一会,才压低嗓音,温声沉吟道:“我们说的三年后你做我的妻,而这三年内,我不会过多管束你的生活自由,却也没说不能与你做亲密之事,可对?”
“不是的,我说的是三年内我们是普通朋友,我和明二也是朋友,他能亲我?”
谢容的脸顿时一黑:“不许胡说。”
锦宁垂眼盯着地上,不说话了。谢容抿了抿唇,服软道:“好罢,刚才是我故意亲你,我错了,仅此一回,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