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桢唏嘘拦他,连尊称都不用了:“你我已经许久未下过棋,再过些时日待我坐稳了皇位,你就要长辞离京了去,说不定此生都难见,就在今日陪我下几盘棋都不行?”
谢韫想到之后还需他放行离京,还是忍下。
几回合后,他已经不耐到极点。
这时太监张进喜入了殿,陈玄桢起身到书案旁,进喜跟着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奴才已经将谢夫人送去灵云庄,在庄外设下了天罗地网,若谢将军入陛下所料当真入局,定不会让他逃脱!”
陈玄桢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谢韫,问进喜:“那小女子到底什么模样,你可看出她有什么过人之处,让这兄弟俩斗死斗活的?”
“模样虽美,但也称不上人间绝色,若说过人之处,奴真没看出来,反而有些……”
进喜想了想。
“粗俗。”没有贵女拿着锄头翻土。
“聒噪。”太能嚎了,女子说话该是轻柔的。
“嘴上不饶人。”学他阴阳人。
“放荡。”竟那样直勾勾顶看他的裤裆,实在不是女人也。
陈玄桢啧啧称奇:“原来他们兄弟口味是如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