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盯着她道:“谁说你可以走,老实待着,不准离开这房间一步。”
锦宁怔了一怔,“为什么?”她急道,“你不能这样,我必须回去,府里还有人在找我,我一个有夫之妇,万一被人发现和你有私情,还不得被世人唾沫星子淹死!”
谢容半笑半讽:“你深夜来我将军府就不怕被淹死了?”
“反正我必须走,你放开我,”锦宁皱眉道,“而且,你就不怕那赵千金发现你……好人妻,你变态,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既是个好人妻的变态,还怎么会对普通女子有感情。”
他漫不经心地坏笑起来,带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间:“我只偏爱夫人您这一款,深陷其中不能自持啊。”
他语调轻佻地说着,眼里却是冷得。
锦宁只觉恶寒又恐怖,他分明是故意阴阳她。
不适地要挣开他的钳制,对方竟是先一步放开她的手,目光转而落在她胸前垂坠的玉香囊之上。
锦宁察觉他的视线,顿觉不详,本能地侧过身遮掩。
谢容却是伸手将之拿在手中翻看端详,片刻后,撩眼看她:“阿兄送的?”
“不是,”锦宁故作淡定,一把扯回玉香囊塞进里衣,“我自己戴着玩的。”
谢容冷冷一笑,直接从她颈间将之取下来。
锦宁根本抵不过他的手段,扑上去抢夺。
青年身量高大,手长腿长,手掌轻易就举在她跳脚都难以够到的高度,她气得要命,却怎么蹦跶也抢不回来。
这时门外有人来禀:“将军,有人求见。”
锦宁欲趁他分心的一秒夺回,谢容轻易避开,手掌背于身后,盯着她挑眉凉凉吐出‘没收’二字,便抽身离开。
锦宁追到门口,谢容忽而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话里不乏威胁:“还想被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