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渐渐恢复往日平稳。
约莫过了十日,锦宁胸口被某人撕咬出来的红痕终于彻底消了个干净。
前两天她癸水就走了,谢韫倒没主动提要做什么,她却心虚的紧,明里暗里掩饰着说‘很出奇的还没走干净呢。’
这下是终于没了顾虑。
当晚,锦宁特意洗了香香甜甜的花瓣浴,将房里灯盏熄灭,只留下床头一盏银烛摇曳。
仆子在锦宁的授意下早早地退离。
待谢韫在外官场应酬回来,同往日一般先来房中寻锦宁的身影,却目及房内一片昏暗,轻蹙的眉间闪过些疑惑,便唤:“卿卿?”
他借着月光走至桌前抬手刚要点灯。
内屋方向在此时传来一声少女柔柔甜甜的唤。
“言之哥哥~”
“……”谢韫闻之一愣,撩起眼睫朝内屋方向看过去,月光映着他顿在半空中苍白修长的手指,指尖微蜷,垂覆下去。
屋内安静了几息,便又响起声音。
“我在这呢,哥哥快过来呀。”
谢韫听着少女矫揉甜腻到可爱的声音,不由轻一挑眉,嘴角无声弯起弧度。
他抬步朝卧房走去。
便见房内也是大片暗色,只不过卧榻方向摇曳着银烛,少女以诱惑之姿在轻纱床帐内,烛灯月影照着那软帐内朦朦胧胧的身姿美景。
便见少女伸出一只着剔透玉镯的雪白手腕,缓缓撩开床帐,露出那只穿兜衣轻纱的窈窕身子。
她脸上情态倒不似身子那般妖妖媚媚的蛊人,精巧的小脸晕着淡淡的红,乌黑双眸俏皮灵动,长翘睫毛故意眨巴眨巴地透出些羞涩又期待。
偏生的这般凹凸有致身姿和透着少女青涩的情态相和最为勾人心魂。
她装似懵懂地歪头问他:“哥哥是想先吃宵夜,还是吃我呀?”
谢韫停在床榻不远处,目光从她头发丝开始寸寸扫过每片肌肤,神色虽还算平静,那双温润眸子却暗沉灼人的厉害。
且那身上极斯文清隽的墨蓝衣袍已然在瞬间被撑.了一片天地。
他边解衣带往床榻走,嗓音含笑。
“前者我知道怎么吃,可吃你该是如何个吃法。”
锦宁早已瞧见那处反应,不知想起什么,有些本能地想怯怯后退。
却被坐下的青年一把伸臂揽过,面对面歪进对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