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什么轻轻搔过,谢韫本能地微微侧头,下一刻,他嗅到独属少女身上的淡淡香气,温热吐息钻进他的耳畔,刺骨酥痒,媚药似的引他情动不能:“没我的命令,不许摘下它。”
“今天是我的主场。”
“蒙眼、游戏。”
……
谢韫安静了片刻。
很快,他轻轻点头,高挺鼻梁将绸带撑起一点点缝隙,薄薄温软的唇轻弯,苍白面颊与遮眼的黑色绸带,两色交映,莫名有种涩到爆的感觉。
他说,“好。”
锦宁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不敢真的放松。
她看着谢韫这个模样,也有些口渴地舔了舔唇。
好,好涩。
……
到后面,俩人都在浴桶中。
青年略倚靠在边沿,仰起清瘦的颈,黑色绸带遮了暗色浓郁的眸,皮肉下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锦宁到底是有些生涩。
却因为是她,依旧带给青年千百倍的兴奋。
“卿卿。”
他似痛苦似欢愉,“要被卿卿弄坏了啊……”
结束时,锦宁一刻不敢停歇,从浴桶里起身去拿擦身长巾,将小兜衣穿上,遮下属于谢容印上的痕迹,生怕被谢韫看到。
浴桶水流泛起涟漪。
谢韫靠了过来,他还听话地蒙着黑色绸带,覆着薄肌的上身水珠晶莹滑落。
锦宁吓了一跳:“干嘛,还没玩完呢,你靠着那不许动,不然下次不玩了!”
“嗯……我只是想说。”
“卿卿,”他清瘦苍白的颊发红,透过绸带看她的方向,“我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