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辛姌把人扛着站在电梯里,有些重心不稳,江辛姌被许然哲带的有些歪歪扭扭。
她踢了一脚许然哲小腿,旁边的人立马消停了。
到达家门口时,江辛姌就这么随地把人松开,在包里掏着钥匙。那人立马顺着墙往下滑,倒在地上。
地上有些冷,但男人好像没反应。就这么脸着地的睡得可熟了。
等把门推开,江辛姌拉着人的两边胳膊,把他拽到沙发前,再一鼓作气把他往沙发上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安顿在沙发上,虽然是趴着的。但也无所谓。
许然哲身上散发的酒味有些大,江辛姌开着窗户散散味。正好对着沙发上的许然哲吹,把人吹清醒才好。
江辛姌嫌弃的闻了闻身上携带的酒味,皱着眉把衣服脱下,倒了杯水放在沙发前的桌子上。
自己换好鞋走到浴室里洗澡。
沙发上的人动了一下,蜷缩着身体,大概是被风吹的。
直到江辛姌穿着长袖丝质睡衣出来,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走去把窗关小些,回到房间把没怎么盖过的厚毛毯盖在许然哲身上。
最后有些嫌弃周围的酒气,开着空气净化机。回到房间把门锁上。
坐在床边,江辛姌拧着眉头,撑着下巴。
时间也不早了,江辛姌关上灯梳理刚才听到的线索。
也就是说许然哲是顾太太的弟弟,顾总是他姐夫,他为了“我”?才来的新耀。
难怪那天跟顾太太看上去那么熟络。
但他没把自己的身份表明,反倒从底层做起,难怪呢,就说他怎么工作效率这么高。
江辛姌叹着气。拢着被子翻身。看着窗外的渐凉的夜色。她抓紧时间闭上眼。
忏悔着今天就不该多事,拉着个拖油瓶回家。
次日,外面客厅传来一些乒乒乓乓的声音。
江辛姌被吵醒,抓着手机看着时间,才睡了四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