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狼吞虎……”亚拉伯罕若有所悟,“要提前和圆月协会说吗?”
“不用。我们可以从南往北走。”芙兰雅也反应过来了,“这样一来安德烈就只能选择过海或者往北走,但这海可不是这么好过的。不需要特意去和他们说,也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行踪,如果圆月协会没有察觉的话,那也是他们的问题。”
亚拉伯罕目光闪烁:“有道理,这样一来,安德烈就成了瓮中之鳖,再难逃离。”
芙兰雅点了点头,按响了桌子旁的响铃,这个响铃通向夏尔的房间:“夏尔,带一杯红茶来。你们要喝些什么吗?”
“一瓶烈酒就好。”
“一杯牛奶。”
“马上送过来吧。”
“好的。”听到夏尔的回复声,亚拉伯罕有一刻的恍神,但很快就平复了心情。
夏尔很快就过来,将一杯热牛奶和烈酒分别递给了亚拉伯罕和莎弥拉,还端过来一盘饼干。
“这是夏尔老家的口味,很好吃,你们一定要试试。”芙兰雅笑了笑,一口红茶一口饼干,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瘫坐在沙发上。
亚拉伯罕吃了口饼干,那记忆中被封存的美好印象似乎又重新涌了上来。
他有点慌乱,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坏了诺克萨斯的计划,连忙起身强笑道:“我先回房间去了。”
“夏尔,帮忙带下路吧。”
“不用了。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房间在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