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点渴,揉了揉头发,打个哈欠,挣扎着下床,捧起杯子,大口喝水。边喝边想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收拾了饭桌,给自己倒了杯白酒,火辣辣的……然后,好像有冰砖,冰砖化了……
康雅绿按按太阳穴,忽然就想起来,周华彬问她的问题。紧接着不可避免地,记起了自己那些非常其妙、逻辑奇异的话。
“我的天,我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她咬了咬嘴唇,似乎忆起自己还指着周华彬傻笑,说他长得太好看,肯定没真心喜欢过别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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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说,就算是他周华彬,难道就敢把自己毫无保留展现在另一个人面前吗?不可能的。
她最后,好像还拍了拍周华彬的肩膀,很是哲(神)学(经)地说了句什么“别以为两个人一起丑陋,就能负负得正,生而为人,你很抱歉”……
捏着自己的手指,不自主地咬上嘴唇,康雅绿有点希望这一切可以是梦。
“这可怎么办呢?”好像连解释都无从下手了。
“我酒品好像一直挺好的啊!”今天是怎么了呢?谁能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康雅绿无措地从咬嘴唇,进化到咬自己的指甲。觉得以后大概都不用再见周华彬了,毕竟没脸。
屋外,早已起床,听到动静,准备问一问康雅绿怎么样的大姐,推开门瞧见的就是康雅绿一副纠结模样。
看着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康雅绿,大姐犹豫了下,又悄悄退了出去。
“你说,晌午那会,那周华彬到底和咱家雅绿说了啥,这丫头现在‘这样’呢!”大姐夸张地比划模仿了下,“这是不是心动了,还是动心不成失心疯了?”
“应该没啥吧,大兄弟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他肯定没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来,我是说,他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让咱家雅绿误会了还是咋的。雅绿还小呢,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