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弯腰拾起那枝掉落在地的桂花,同她的手机一起搁在几上,然后转头看向别处。
早已习以为常的邓译,仍端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女孩急促喘息着,温热的鼻息呼在颈侧,泛起阵阵酥痒。苏越泽目光深暗且隐忍,按住她脊背往下压的手猛然加重了些力道,掐着她后脖的那只手也逐渐施力,迫使她仰起脖。
他微埋下头,用牙咬开几颗盘扣,发狠地咬了口她的锁骨,而后吻上她的脖颈,用力吸吮、舔舐,一路向上,轻咬了口她的下巴,含住她的耳垂 ,故意用牙厮磨,“真想现在就吃了你。”声音低哑。
温莞宜吃痛地从喉间溢出几声呻吟,胸膛被自己的手硌得生疼,而右腿内侧则被一灼热的硬物抵的烧烫,哪哪都使不上劲。听了他的话,浑身一僵,羞耻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想说话,却害怕得开不了口,殷红的双唇不住地哆嗦。
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苏越泽喘着粗气,哑声道:“邓译。”说着,一把将人抱起调转方向轻放在沙发上,而后转身快步离去。
“阿虎,送温小姐回去。”邓译站起,一边吩咐一边朝手执黑棋的女生走去。
温莞宜盯着那脱落在地但已经被碾压成泥的几粒桂花,颤抖着手将盘扣扣上,微颤的声音略带哭腔,“把我...换下来衣服,还,还有鞋子拿给我。”眼泪抑制不住地顺颊滚落,她用手腕狠命擦着脖颈,“我,我不用你送呜——”又哭着吼,“把我衣服拿我!”
阿虎盯视着桌角,说,“在车上。”
温莞宜抹着眼泪站起,小步跨过地上的桂花,抓起手机就走。
阿虎抬脚跟上。
进了电梯,阿虎按下负二层的按键,温莞宜伸手按下一层,狠命擦着嘴唇说,“我要上去。”
阿虎说,“车在下面。”
温莞宜低下脸,不语。
阿虎只好长按住-2的键取消。
到了一楼,他说,“温小姐,你到大堂坐会,我下去开车。”
温莞宜一声不吭,头也不回地走出电梯,往卫生间跑。
卫生间没人。她走进去,站在盥洗池前,拧开水龙头,捧水洗脸漱口。对镜解开两颗盘扣,她一连抽了好几张纸打湿,用力擦着已布满青紫色伤痕的脖颈和牙印清晰可见的一侧锁骨以及耳垂。
出了别墅,她站在桂花树底下,捧着手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给宋西扬发微信:对不起西扬,我刚刚不太方便看手机,我拿个东西就出去,很快的。
按下发送,她抬起手,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水。
【宋西扬】:没事的,不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