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油然而生,眼泪不停地滚落。温莞宜腰酸,颈酸,手疼,喘不上气。眼泪一掉,胸口便堵得慌。面色渐渐发白。
一阵风吹过,开满枝头的桂花纷纷飘落。香气袭人。
额头抵着车窗,浑身颤抖不已的温莞宜用手背狠命搓擦着唇瓣,一边哭一边骂。
苏越泽伸手将她散垂下的几缕发别到耳后,摸着她的耳垂,勾唇笑道:“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这就哭上了?”
温莞宜一手打掉摸她的耳垂的手,哭嚷道:“你走开!别碰我!”
苏越泽笑了声,推开车门下车,淡睨了眼一脸谄媚的会所经理,说,“找两人搀进去,再找个会挽发的。”
经理“欸”了声,往里看了眼,迅速跑到桂花树下,点了两个女服务生去搀,又问谁会盘发。一女生怯怯地举手,说她会,他指着朝奔驰车走去的两人,催她赶紧跟上。然后就火急火燎地去追已经走进别墅的苏越泽和邓译。
步入大堂,只见雕梁画栋、宫灯结彩、金箔金顶、青砖砌墙、满墙字画,整体奢华富丽而又不失古典。
温莞宜环顾四周,实在是不敢相信,这荒郊野外的竟也有这般粗犷与雅致并存的地方。
电梯停在二楼,一顶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搂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进来,两服务生搀着温莞宜往旁挪让出大半空间给他们。
梯门关上,男人旁若无人地将女人压在壁板上,指粗短掌宽大扇似的手顺着女人丰满的臀往下,从旗袍开衩处探入,色情地摸着她白嫩的大腿。
女人娇滴滴地笑着,伸手抓住那只试图往里探的手,娇嗔道:“窦区长,有人呢。”
被搀出电梯搀进套房,电梯里的那一幕就像是住在了温莞宜的脑海里,怎么驱都驱不散,怎么挥都挥不去。
挽好发,两服务生又搀着她出了套房进电梯。抵达一楼,又搀出电梯,往一包厢走去。
门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古木古香,雅韵十足的红木桌椅,接着便是精雕细琢的花鸟屏风,再是坐在红木沙发上一群漫谈你我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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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泽靠坐在单人沙发上,边抽着烟边同一旁的许嘉与谈笑。
两服务生离去,温莞宜站着没动,低下头盯着脚下的梅花地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