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温博辉问着转身进了房间,“五百够?”
“嗯。”
温博辉出来,递给她五张崭新红钞票,“省着点花。”
温莞宜点点头。
温博辉看着她,没再说话,径直朝卫生间的方向迈开脚步。
温莞宜站在原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五张红钞票,心里犯嘀咕,早知道就多要点了。
爬上二楼,进房间,门一关,她就打开衣柜翻出她的月饼铁盒,打开盖子,把温博辉给的五百块钱放进去,深吸一口气说,“4132。”
盖好铁盖,她给层层叠叠的厚衣服扒开了一条缝,然后将盒子使劲地往里塞。直到察觉不出异常,她才作罢关上衣柜门。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温礼旭的声音,“姐,我有事跟你说。”
“进来吧,我没反锁。”温莞宜拉开椅子坐下,伸手去拿格子上的那瓶贝壳。
温礼旭盯着手上的信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出,这才推开门进去。他瞅着她的后背,心脏莫名地发慌,手不由地握紧门把手。
满屋寂静。
静得温莞宜忍不住转头看他,“你找我干啥?事先声明,我没钱。”
“我,我想找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总之我没钱借你。”
“不借钱。”温礼旭一脸窘迫,将信封递给她说,“就是我有个朋友,他想麻烦你带一封信,给你们学校一个叫盛望泞的老师。”
“盛夏的盛,失望的望,然后泞是三点水那个。你认识吗?”
“可,可以吗?”
温莞宜何止认识。他口中的盛望泞是她们班的政治老师。她接过信,“可以。”
温礼旭一愣,“姐,你不问点什么吗?”他连借口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