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苏越泽笑着搁下杯子,“邓译。”
邓译推门而入,“三少。”
“给她到七中办一下外宿的手续。”苏越泽吩咐道:“在学校附近找个环境好点的小区,再找个营养师,剩下的--你看着安排。”
邓译疑惑地看了眼异常安静的温莞宜--竟然没闹?他转念一想,苏越泽做了决定的事,她闹也是无济于事的,不闹,会少吃些苦头。
“三少,房子是买还是租?”
苏越泽目光落在低头抠手的女孩身上,思索了会,说,“租吧。”买的话,她指定又得发疯。
听到关门声,温莞宜抬起头看向苏越泽,平静的语气带着哀求,“我晚上能不能出院?我不想待在这,我...我怕。”她是真的怕,村里的老人说医院阴气重,有不干净的东西,她没重生前压根不信世上有鬼,也不信前世今生,更不信人死复生。可现在,她最怕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然后是鬼。
小时候,邻居三婶总说被鬼吓死的人是最难看的,还说人自杀上吊死后是怨气最重的厉鬼。她有时候会怨恨地想,她跳楼死后,为什么不成厉鬼索了苏越泽的命,这男人是真的该死!
“想出院?”苏越泽眸色暗下,唇角勾起,“可以,你求我。”
她中规中矩地说道:“求你。”
...
“三天了,莞宜不在,都没人拿笔戳我背,好不习惯。”谢洺舟拿着温莞宜桌上橙色软绵绵可爱的胡萝卜笔捏着,“她明天不是要去参加作文比赛吗?”
“唉,没办法,她只能明年再重新报名了。”白霄说着,推了推谢洺舟的肩膀,“帮我拿一下那支熊猫头的笔。”
“她同桌还在呢。”做着数学题的安伊一忍不住出声,“你昨天拿了她兔子那支,还把兔子搞没了,等她下周回来,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