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种种迹象无一不指向余诺诺在暗中作祟。这一切的苦难,这个余诺诺难辞其咎!若不是余诺诺的恶行,她又怎会承受那失去孩子的剧痛,那痛,仿佛要将她的心撕裂开来。更残忍的是,这一击之下,她永远失去了再做母亲的权利,那是她曾经多么渴望的梦想啊!
余诺诺,她的心中充满了怎样的恶意,竟然狠毒到要切除她的子宫,这简直是对她最残忍的报复。这种手段,简直令人发指!她不禁要问,余诺诺究竟与她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置她于死地?
她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不断攀升,直至达到顶峰。她发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余诺诺必须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要让余诺诺知道,伤害她的人,终将面临无法想象的后果。这份恨,这份决心,将驱使她前行,直到找到那个让她陷入绝望深渊的余诺诺,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姚沫沫当天便毅然决然地办理了出院手续,心中那股不屈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既然钱烨如同人间蒸发般无处可寻,那么,她绝不会让这满腔的怒火与怨恨白白消散。余诺诺,那个间接将她推向深渊的女人,将成为她复仇计划的首要目标。
出院后,姚沫沫没有片刻迟疑,直接拨通了余诺诺的电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余小姐,你好。这次多亏了你,让我得以重生死边缘被拉回。为了表达我对你救命之恩的深深感激,我想邀请你共进晚餐,希望您能赏光。”她的言辞恳切,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让人难以轻易拒绝。
余诺诺初闻此言,本能地想要婉拒,毕竟她与姚沫沫之间有着难以言说的纠葛。但转念一想,这正是她需要向姚沫沫揭露真相的绝佳机会——关于那个被残酷剥夺的秘密,即姚沫沫子宫被切除的悲惨事实。于是,余诺诺勉强答应了邀请,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姚沫沫的心中早已布下了一盘险棋。她精心策划,将一个足以毁灭一切的炸药悄无声息地安置在了一个看似无辜的小熊玩偶内部,那是一个连最细微的检查都难以察觉的隐秘角落。她的计划近乎完美,无人会料到这个温柔的玩偶竟是致命的威胁。
这一夜,对姚沫沫而言,是复仇的终章,也是生命的绝唱。她决心与余诺诺同归于尽,让两人在熊熊烈火与爆炸声中,共同面对那无法逃避的命运审判。这份决绝与冷酷,让她的邀请不仅仅是感激的表达,更是死亡邀请函的传递,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抗拒的、有说服力的决绝与疯狂。
余诺诺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特意前往那家雅致的饭店,精心安排了一场会面,只为亲眼看看许久未见的姚沫沫。当她的目光落在姚沫沫那张略显憔悴却依然强撑着的脸庞上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惜。她径直走上前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姚小姐,你最近还好吗?”
姚沫沫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被深深的感激所取代:“这次,真是多谢余小姐的救命之恩了。”言罢,她不自觉地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似乎想借由这液体来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这一举动并未逃过余诺诺敏锐的眼睛。
“姚小姐,你刚刚做完手术,现在绝对不能喝酒!”余诺诺的话语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每一个字都敲打着姚沫沫的心房,“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这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关心你的人负责!”
姚沫沫的手微微颤抖,红酒在杯中轻轻摇晃,她似乎还在消化这个残酷的现实:“余小姐,我的子宫……为什么会被切除?”
余诺诺深吸一口气,目光温柔却坚定:“姚小姐,你都知道了。当时的情况非常危急,如果不切除子宫,你可能就无法挺过那一关。这是为了救你的命,别无选择。”
姚沫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她似乎在努力回忆那段模糊的记忆:“真的吗,余小姐?当时的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余诺诺轻轻点头,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真诚:“是的,姚小姐。如果你还有疑虑,完全可以去询问给你做手术的医生。他会告诉你,我所言非虚。你的生命比一切都重要,我们不得不做出那样的决定。”
姚沫沫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口吻说道:“真相,如今已如风中残烛,黯淡无光,因为它再也无法改变一个既定的事实——我,已经永远失去了成为母亲的权利。”她的眼神里交织着痛苦与释然,仿佛是在与过去做一次彻底的告别。
余诺诺望着眼前这位名叫姚沫沫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她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姚小姐,人生路漫漫,未来的风景依旧广阔无垠。你定会遇到那个愿意与你并肩同行,视你如珍宝的更好之人。”
姚沫沫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笑中藏着不易察觉的苦涩与无奈,她反问:“是吗?在这个世态炎凉的社会里,所谓的‘更好之人’,又能有几人愿意接纳一个无法孕育生命的女人呢?这不仅仅是关于爱情的选择,更是对人性的一次深刻考验,不是吗,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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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直击灵魂深处的提问,余诺诺一时语塞,她深知这个问题的沉重与复杂,任何轻率的回答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她只能以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诚挚而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姚小姐,对于你的遭遇,我感到无比的痛心与同情。但请相信,世间之大,总有一个人,会以不同的眼光,看见并珍惜你所有的美好。”
姚沫沫目光如炬,字字铿锵地对余诺诺说道:“余小姐,难道你认为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足以弥补一切了吗?我的宝贝,那个尚未有机会看看这个世界的小生命,就能因此重回我的怀抱吗?你让我去相信世间尚有美好可寻,但为何偏偏是孩子的父亲,那个本应是最坚实的依靠,却残忍地想要剥夺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她,甚至还未曾呼吸过一口人间的空气,我还未曾体验过身为母亲的喜悦与责任,这无尽的悲痛与遗憾,谁又能来为我,为我的孩子,偿还这份生命的重量?”
面对情绪崩溃的姚沫沫,余诺诺深吸一口气,尽力安抚道:“姚小姐,请您务必冷静下来。我知道,孩子的离去对您来说是难以承受之痛,我的心也随您一同哀伤。但逝者已矣,我们必须学会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至于钱烨,他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他的行为根本配不上您对他的任何一丝温情与信任。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您去托付终身,更不值得让您和未出世的孩子承受如此伤痛。请相信,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药,它会慢慢帮您抚平这道伤痕,让您重新找到生活的勇气和希望。”
姚沫沫突然间爆发出一阵极具穿透力的大笑,那笑声里藏着无尽的讽刺与愤怒,她直指余诺诺,用近乎歇斯底里的语调控诉道:“余诺诺,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你!若非你的存在,我早已顺利踏入钱家的大门,成为人人羡慕的豪门阔太。钱烨,他本已承诺要给我一个名分,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完整而优渥的家庭,可这一切美好的愿景,都因为你的横插一脚,化为了泡影!如今,我拥有的一切希望都破灭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指控,仿佛要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到余诺诺身上。“余诺诺,你别再自欺欺人地把自己装扮得那么清高了。若没有季家的背景,你我不过是在这世间漂泊的浮萍,根本高贵不到哪里去!认清现实吧,我们都是平凡人,只是我比你更渴望那份不属于我的奢华。”
此刻的姚沫沫,已经完全被嫉妒与不甘的火焰吞噬,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面对如此魔怔的姚沫沫,余诺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同情也有无奈。她深吸一口气,以一种平静而坚定的声音说道:“姚沫沫,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恢复,情绪如此激动对身体不好。我先离开了,你好好休息,调养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余诺诺的话语,虽不尖锐,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说服力,仿佛在告诉姚沫沫,无论过往如何,面对现实,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是目前最应该做的事。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余诺诺以一种更为成熟和理智的方式,展现了自己的风度与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