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儒收到林欣然的回信,先看了信中内容,而后才将木匣子里的纸张拿出来,一一翻看。越看脸就越黑,他一直以为赵祺瑞只是怀有野心,想登上那个众人瞩目的位子,在他的潜意识里,觉得赵祺瑞即便如此,也应该具备起码的自觉性,懂得在追求权力的道路上有所约束,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然而,当他仔细看完这些东西后,内心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那些纸张上所呈现的内容,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每一行字、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他的内心。
他觉得赵祺瑞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此刻的赵承儒,显然是气急了,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些纸张,心中全是对对赵祺瑞的愤怒。最后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平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才缓缓开口“龙一,将这木匣子送进宫去,交给父皇,让他务必好好看看!”
“是,属下领命!”
此刻他的心情很是复杂,实在不适合进宫见父皇,但这里面全是赵祺瑞的罪证,耽误不得,就让龙一跑一趟吧。
赵承儒望着龙一离去的背影,心中依旧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这些罪证将会在宫中掀起怎样的波澜,但这一步,是必须要走的。
只是父皇心里怕是不会好过了,赵祺瑞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真心疼爱过得儿子,不难想象父皇看到那些罪证,心里该是有多么难过和失望。
父皇子嗣不丰,就只有四位皇子和一位公主,每一个孩子他都是真心疼爱的,只是身处高位,诸多无奈如影随形。他肩负着国家的重任,天下的安危系于一身,不能像寻常百姓家的父亲那般,时刻陪伴在孩子们身边。
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能只是一位父亲,他得先是君王,再才能是父亲。
这边儿林欣然将信送出去后就又回到了几姐妹聊天的小花厅,继续刚刚没有聊完的八卦。
她还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倩姐姐和文姐姐的婚事定了日子没,毕竟两人都比她大两三岁,就算家里想多留今年也差不多能定下具体的结婚日子了,文姐姐比倩姐姐一岁多,家里还没给她定下婚期,只是订好了夫家。